贵么?!
秦墨扪心自问。
很明显,一点都不贵。
一分价钱一分货。
不要说稳定能量的异次元空间能吸收比城市里起来,目光转向西方,仿佛穿透这高大厚重的墙壁,眺望到目不可及的远方,声音听不清悲喜:“老江那边战事吃紧,伤亡也惨重,我金城又要损失很多武师了。”
与妖魔的战争,向来都是以物资损耗和生命凋零为代价的不断堆砌,自古如此。
……
……
秦墨从状元殿走出时,停靠在乌青色古城墙下各个学校接送考生的大巴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剩下零星两量没走的,也因为有女考生殿试失利,蹲在大巴车下哭泣,带队陪考的老师拉都拉不起来,一碰哭的下车。
秦墨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衣服。
睁开眼睛,就看到身旁林幼音张大忽闪忽闪的眸子,看到秦墨醒来,林幼音低着头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吟道:“秦墨,你能送我一首蝶恋花吗?”
得,感情是来求词的。
这小妞也是不懂说话技巧的傻白甜,见面求词,不得先夸一顿再张口?
哪有拉着人家衣服直接张口就要的?
看着林幼音,嗯,好吧,这小妞本身就是最有效的讨要技巧。
金句也好,绝句也好,在被创作出的那一刻,便与文师才气绑定,换句话说,只有创作者本身抒写,才会出现伴字而生的金芒。
秦墨倒是没有拒绝,不说两人异父异母兄妹的这层关系在,一首词而已,就算是同学来求,秦墨也不会小气拒绝。
笔具车上就有。
摆好纸面后,告知光头师傅控制好车速,在林幼音扑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的期待下,秦墨才气鼓荡,精神集中于笔上,字如泉水轻流——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轮到最后两句时,秦墨侧视身旁动人的俏颜,曼妙的少女身姿,心里打鼓道:“这最后两句,还是不写了吧?”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林幼音一看秦墨不想写,顿时着急了,用手抓着他的衣服,小脑袋甩的拨浪鼓一般,带起马尾也一起飘动:“不行不行,最后这两句才是精华。”
秦墨听闻,只好不再犹豫,迅速落笔,补上最后两句精华——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字成,金芒闪耀。
林幼音得秦墨补上最后精华,拿着词开心的不得了。
秦墨却是一连作了好几首绝句诗词,精神疲惫不堪,再次瘫坐在椅子上。
“那个,秦墨,我……我也想求一首词。”还没等秦墨坐稳,耳旁再次传来一道羞涩的轻盈之音。
是安阳中学同行的另一名女考生。
秦墨僵硬着转过头,环视之下,发现其他几名考生也都目露渴望之意,只好头皮发麻的向女考生拒绝道:“不行了,不行了,今天一滴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