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贝雅特一个个杀死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
他们的惊恐的呼救声,并没有传播出去。
因为许秋早已经将这个空间封闭起来,声音无法从这里面传播出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可以传出去很远的,许秋可不想在自己的家门口引起恐慌。
那几个人一个个倒在地上,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而被许秋用血球囚禁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死在贝雅特的手中,刚才的傲慢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后悔和恐惧。
他认为,接下来自己也难逃一死,而且会比那几个同伴死的给更凄惨。
梁毅得救了,但他因为受伤,也躺在地上,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根本没有看到那几个人被杀的场景。
贝雅特变幻了形态,收去蜘蛛的下半身,只有几只爪子留在背后。
她迈着妩媚的步子,一步步走向许秋。
难得以如此形态出现在大街上,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大王,这个人也杀掉吗?”
贝雅特看着困在血球中的人问道。
那个人在血球中痛哭求饶,虽然他的声音也无法从血球中传出来,但他依然在一直求饶。
许秋说道:“我为何留下一个人?不就是留一个活口吗?你有时候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
贝雅特幽怨的看了看许秋,委屈的说道:“人家也不想,可是一在你面前,这脑袋就变笨了。”
“好,算了算了,不怪你。”
许秋赶紧打断了贝雅特的话,就怕她继续撒娇下去。
这时候,许秋收回血球,其中的那个人从半空中掉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之后,他赶紧哀求道:“大人息怒,刚才是我的错,我给您赔不是了,请您绕了我......”
许秋冷哼一声道:“饶你不死可以,只要你能回答到令我满意。”
那人连连点头答应。
“你来自什么组织?”
那人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说出来。
“这么难回答吗?”
那人急的眼泪直流,说道:“我来自一个教派,但名字我不能说。”
教派?是邪教吗?
看他们的行事作风这么极端,应该是个邪教组织。
“你没有看到你同伴的下场吗?”许秋问道。
“大人,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敢说。我们教派的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只要是不经允许,泄露了教派的秘密,或是叛教,就会爆体而亡。”
“是受到了诅咒吗?”贝雅特好奇的问道。
在异世界中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教派,对每个入教的人下了诅咒,一旦叛教,就会爆体而亡。
而那个人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诅咒,但我确实亲眼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不止一次的见过。”
“那你打算什么都不说了?”
许秋一瞪眼,却让那个人吓得赶忙间跪下了。
“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一说了,我就会爆体而亡了。”
“可是你现在不说,一样是死。”许秋威胁道。
“那你杀吧,至少我还能留个全尸。”
终归是一死,谁也不想死的更加凄惨。
“大王,我有个主意,他不敢说,那就让他写下来。”贝雅特灵机一动,说道。
许秋眼睛微微一睁,夸赞道:“刚才还说你脑袋不灵光,怎么忽然就变聪明了。”
“人家本来也很聪明,只是在你面前的时候,偶尔会变笨了。”
贝雅特娇滴滴的模样,却让许秋赶紧转过了头。
“不能说,可以写吗?”
那个人面露为难之色,总之自己的生死现在在许秋的手中,如果说让他老老实实放自己离开,这显然不现实。
“倒是没听说过,写字泄露消息爆体而亡的,我就试试吧。”
生命是自己的,除了自己爱惜,没有人会在乎。
总之,只能拿命来搏一把,万一没事,说不准能捡回一条命。
“那就写下来吧,你们教派叫什么名字?总部在什么地方?总共多少教众?你们教主什么来历?总之,将你知道的统统写下来,达到我的满意,我就放你走。”
那个人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没有纸和笔,我怎么写?”
随后,一团血再次出现在那个人的身旁。
“沾着血写,你只管在空中写,血字会定在空中。”
那个人虽然觉得很是新鲜,但他现在没有更多的心情去关注这事。
此时,能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本身并非是真正的教众信徒,他只是为教派执行一些任务,并不是那些虔诚的疯子。
他按照许秋所说的,手指长沾着血,就在半空中,用食指一字一字写下来。
我们的教派名叫圣光教,总部所在,我也不知道,我们这座城市中,只有分教的总部。
教众信仰太阳圣光神,总有一天会降下灭世之灾,毁灭整个世界。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分教的总部在哪里?谁是负责人?”
那人继续写到道:总部在城外,在原本的蜘蛛山谷中。分教由牧师掌管,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大家都叫他牧师。
“你们相信圣光神灭世,那是不是你们的教派会亲自作出灭世的行为?”
那人不再写着,说道:“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这个人交代的信息,并没有达到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