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悯娴捂着自己的心口,被吓到了。
“你是怎么想到做这样的生意的?”家里人,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乱来的人,真的会乱来。
“缺银子,什么都能想到,”时悯安扮了个鬼脸,笑着说。
“家里缺你多少银子了,二婶还给了你一个铺子,”
再问下去,自己肯定兜不住的,她就直接撂摊子道:“大姐姐,你就说嘛,你帮不帮,”
这一刻,一脸严肃,下一刻,搂着她的胳膊,撒娇的摇着:“求求你了,大姐姐,”
时悯娴被摇的浑身不自在,最后说:“好了,好了,我给你,给你还不行嘛!”
她有种预感,自己要是不答应的话,她大概不会善罢甘休,明天还会继续来的。
为了自己的清静,想着她现在也用不到什么银子,就直接答应了。
时悯娴是抱着一匣子的东西走的,看的时候时悯娴的丫鬟钏儿都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进来之后,直接奔着自家主子的梳妆台去看,发现里面的银票,银子跟一些首饰都不见了,急的跺脚。
“姑娘,你给了三姑娘多少东西啊,”
时悯娴到镇定的很:“反正留着也没用,”
何况,她感觉到,安儿所做的事情,肯定跟父亲有关。
上一次,她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自己手里的信物,那是专门给父亲看的。
钏儿听的,差点没哭。
“不许告诉母亲,”她叮嘱了一句。
钏儿无奈应下。
搬走了大姐姐的小金库,时悯安是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哪怕不能出门,也没什么。
她拿出一部分的银子,交给了小九,让她去找大柱,把事情办妥。
办妥这件事之后,她就能安心的在家受罚了。
第二天午饭,时悯安为了讨好母亲,早早的过去,讨好的捶着陈氏的肩膀,为的是早日能解除禁足。
陈氏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却没有半点要松口的样子。
时悯鹤难得在家,看到三姐那样子,抽了下嘴角,在一边拿起书,等着父亲回来。
时擎是在大家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才匆忙回来的。
陈氏见他回来了,忙问:“今天怎么这般的迟?”
按理说,一般这个时候,早回来了。
时擎眼神复杂的看了女儿一眼,弄的时悯安有些心虚,怕自己做的事情,被父亲给查到了。
“你知道顾景璿做了什么吗?”他这一开口,弄的时悯安一阵错愕。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人了,自己又不在京城,能知道什么,所以她是一脸懵逼的摇头,又好奇的问:“父亲,他做什么了?”
看样子,事情闹的蛮大。
不然的话,父亲的眼神,也不至于那么复杂。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给顺坏马蹄,不能上战场的战马打了一种适合战马用的,只要战马钉上之后,损坏的战马都能用了,弄的整个朝堂都沸腾了,皇上这会儿都还激动着呢,”时擎唏嘘说。
战马一直是朝廷的心头病,因为他们不善养马,一般都是跟别国换的。
但人家给的,都不是最好的,他们就是费尽心思养育出来,也比不上人家的战马厉害,而且,马儿损坏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