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本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年,听鲜于通自报家门,自然马上就知道来到了倚天时代。
鲜于通这个人,王阳多少还是了解一些。一听说其名字,就马上想到这家伙做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你不想承认?”王阳冷眼看着鲜于通道。
鲜于通本想先打探到对方的名号,再做应对之策,可对方就是不肯吐露,越发感到此事有些棘手。此人一上来就揭了他的老底,显然不是普通人,该不会是专门为胡青牛兄妹出头的吧?
“没有做过如何承认?”鲜于通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道:“以我之见,可能你是受小人蒙蔽,其间定然有什么误会,既然阁下光临寒舍,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这里人多,行事诸多不便,到了很少的地方,哼哼!
王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素来听闻鲜掌门你阴险毒辣,你这是打算将我哄骗到偏僻之地杀人灭口吧?”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咱们掌门出言不逊,简直找死!”
人群中站出一人把剑出鞘,便朝着王阳的身上刺去。
众华山弟子对他们的掌门向来敬若神明,自是不相信王阳那番言辞,均认为此人是故意找茬,难免心中不忿。此刻有人出头,其他人也都“唰唰唰”地拔剑而出。
王阳袖口轻轻一拂,一股劲风袭来,那些华山弟子均是身体向后一仰,摔成一团。
鲜于通见了顿时脸色一变,心想:此人好深的内功,我可不是对手,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我竟全然不知。
那些华山弟子见对方武功如此高明,吓得哪里还敢再上前自讨苦吃?
鲜于通略一思索,将别在腰间的扇子取出把摇,故作轻松地道:“阁下的武功颇带邪气,今日来我华山生事,莫非你是魔教中人?”
王阳自是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魔教”,便是明教。
不愧是名门正派的掌门,这一招祸水东引极其擅长。只要是自己的敌人,或者潜在对手,想尽办法让他与魔教沾上关系,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将其除掉。
“原来是邪术,那肯定就是魔教的人。”
那些华山弟子武功平平,见王阳衣袖一扫,就将他们打趴在地,哪里明白玄门武功的奥妙,只当对方确实是魔教的妖邪之术。
王阳看了一眼鲜于通手中的扇子,道:“鲜掌门要亲自与我动手?”
鲜于通道:“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鲜某人自是要除魔卫道,将你就地正法。”
王阳懒得废话,道:“那就动手吧。”
鲜于通立即施展身法,向王阳发起进攻。斗了一会,见对方拳脚功夫却粗浅的很,当即他放下心来,一边缠斗,一边暗中打开扇柄上的机括。催动内力,对准王阳喷出一团粉尘。
这粉末便是金蚕蛊毒,剧毒无比。
鲜于通知道单凭武功不是王阳的对手,是以早就想好了计策。那金蚕蛊毒藏于扇柄之内,触动机括,再加内力一催,便可以将蛊毒喷在敌人脸上,立即毒发。
这门阴险毒辣的招数,鲜于通自是很少使用,但今天非用不可。
原以为机关算尽,王阳必然中毒,谁知对方就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招,明明已经身体一转,却突然回身衣袖一摆。鲜于通暗叫不好,便要闪身避开,但为时已晚,一股劲风袭来,伴随着那金蚕蛊毒的粉末全部洒在了他的脸上。
鲜于通惨叫一声,一头倒在了地上,一张脸瞬间长满斑斑点点,丝丝冒着白烟。
众华山弟子见状,无比一脸骇然。在他们心目中,掌门的武功深不可测,天下无敌不敢说,但也不至于败在一个寂寂无名的少年手中,均感到大出意外。
“何方贼人,竟敢来我华山闹事。”
忽然,就有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厉声喝道,声音由远而近,随后,有两条一高一矮两个老者匆匆赶来。
他们向鲜于通望去,顿时均是一脸震惊。
鲜于通惨然说道:“两位师叔……”却由于毒性发作厉害,令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子,你竟敢下毒害我华山的掌门……”那矮个子老者怒道,手按剑柄作势便要动手。那高个子老者同样也打算拔剑。
王阳淡淡地道:“下毒?你们先看看毒从哪里来的。”
这一高一矮两名老者乃是华山派的名宿,辈分最高,是鲜于通的师叔,号称“华山二老”。
华山二老听闻王阳所言,就看见掉落在地的一柄扇子,扇柄上有个豁口,想必就是发射毒气粉末的装置,而这把扇子正是鲜于通平常所用之物。
下毒者反而中毒,华山二老均是一脸茫然。
王阳冷冷地道:“鲜于通,你还想否认你去过苗疆,那么,这金蚕蛊毒你又从何而来?当年你中毒将死,胡青牛拼着三天三夜不睡,竭尽全力救你性命,又与你义结金兰,你却欺骗他妹妹的感情,将她害死,就你这种忘恩负义,卑鄙无耻之徒,简直qín_shòu不如,有什么脸面当掌门?”
华山二老颇为疑惑,对于此事自是一无所知。
但看那掉落在地的残余粉末,确实很像是传说中苗疆的金蚕蛊毒,对于王阳的话信了几分。那高个子老者,道:“年轻人,事关我华山掌门的清誉,你可不能胡说八道,若真有此事,你又是从何而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阳当然不可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