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感觉奇怪,笑了:“韩非先生,你这是何意?莫不是我的脸上有字?嘿嘿,你的书册我倒是拿来了,可,没在脸上啊!”
“哈哈,你的脸上没字,可是,你身上有美酒啊!对了,如果你没带好酒来,那就快点去逍遥居给我取几坛美酒来,地点你是知道的嘛,哈哈!”李真这才爽快了。
赵玄这才明白过来,赶紧赔笑了:“是,不过,先生是不是先把书册送到吕不韦府上啊?”
“嘿嘿,这事儿不劳你操心了,我们得拿拿架子的,否则,我们就不值钱了,懂吗?对了,你小子跟我一起去吕府!不过,当务之急,首先是喝酒,我点菜,你去取酒,我去逍遥居总是不方便的,免得吕不韦的耳目知道了其中的秘密!”李真仔细地吩咐他。
赵玄赶紧去了,却先令随从将书册送至了李真的房中,才离去了。
李真叹气了:“这小子就是啰嗦,不过,办事也可靠,还算是个有用的人!可惜,他不是练仙剑的人才,太可惜了,哈哈!”
酒保早就过来侍候了,却笑了:“韩公子,你在咸阳城可以随便消费,吕相爷已有交待的,一切用度包在我们身上!”
“啊!是吗?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准备上好的酒菜了,等我的朋友回来,我要与他共饮的!”李真最喜欢花别人的银子,见酒保如此爽快,他当然要大吃大喝了!
“是,是,是!哈哈,那,小的一会儿就来侍候!”那酒保赶紧去了。
他早知道驿馆的酒并不好喝,这韩先生显然不想明说,所以,他们亲自备酒,省了麻烦,不错,最好的选择!
赵玄回来时,正好,酒保已将酒菜上齐了,李真笑了:“哈哈,公子玄辛苦了,请吧,这可是大秦最好吃的菜式,道道都可口得很,爽得很,来,咱们哥儿俩今天好好地喝一回!”
“是,哈哈,那,咱们就多谢秦国的吕丞相了!”赵玄高兴地说。
他已知道了一切都是吕不韦在安排,乐了,开心地笑了。
正说话间,吕不韦就来了,脸上放着红光,一见面,就哈哈大笑道:“啊,公子玄,你又到了我们大秦了,哈哈,这位一定就是韩国的韩非公子吧?哈哈,欢迎,欢迎,听说韩先生来了,本相真是好生高兴,昨晚都没睡好,本相期待着与韩非公子相会,哈哈!”
“哈哈,原来是吕相爷啊,在下正是韩国韩非!公子玄,咱们一齐敬吕相爷一杯!”
李真说完,眉目闪动:看来,用不着去放什么投名状了,哈哈,这下所有的手续都免了,爽快!
赵玄哈哈一笑,乐了:“有何不可,吕相爷,咱们敬你!”说完,已一饮而尽了。
“闻说公子玄不是在韩国吗?而且,又闻你已娶了韩女为妻,为什么不留在韩国呢?哈哈,本相多言了,公子玄如果觉得不妥,可以不答!”吕不韦目光闪烁!
显然,他在揣测他们的来意:他们肯定是投靠大秦的,可是,能不能为自己所用呢?
赵玄叹气了,随后,苦涩地道:“我嘛,现在说得好听一点是韩国的客卿,难听一点,就是一只丧家之犬,所以,失国失家之人,只有四处奔走了!哈哈,这不,韩非现在听说吕相爷在编书,就想来大秦瞧瞧,所以,本公子就暂时跟随他,做一做韩非先生的书僮!唉,吕相爷是不是觉得赵玄很可笑、很悲哀?”
“不,不,不!哈哈,公子玄不愧是公子玄!旁人若是遇到如此重大的打击,说不定,早就垮掉了,没想到公子玄竟如此坚强,真不愧是平原君的儿子,吕某佩服!来,吕某敬二位一杯!”
吕不韦倒不觉得他目前有什么不爽快的,反而,一脸佩服,这倒符合他商人的本色:从不轻易看轻任何人!
“多谢吕相爷!”赵玄自然高兴了,马上就开心了。
吕不韦一见,不觉动心思了:这两人之中,韩非显然希望能来大秦发展,至于这赵玄,说不定是韩王子行烈派到大秦来的,至于是什么目的,目前还说不清楚,只不过,要信任他,只怕也不能!不过,如能收为己用,也是不错的!但,这可能吗?
那赵玄一定是奉韩行烈之命来大秦的,而韩行烈又和嬴政的关系密切,要想收伏他,肯定不容易!
至于这个韩非,听说他在韩国不得志,一直遭受到韩王的打压,只在边城做一个书办而已!不过,这倒成全了他,听说,他把那个小城治理得很不错,而且,府内也召集了不少人才,形成了独特的思想体系,连他这个秦国的宰相都听说了,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嗯,看来韩非有希望!
那,赵玄会不会是韩行烈派来监视韩非的?似乎这样才符合事情的真相!
一下,他豁然开朗了,笑了:“早就听说韩非先生乃集法家思想大成之人,哈哈,今日一见,不知道韩非先生有何教我?”眼睛却瞥向了赵玄,显然,他更关注赵玄的表现。
“啊!哈哈,这会儿谈这些事情是不是有点扫兴?嘿嘿,说实话啊,吕相爷,本公子除了做书呆子,就是做洒中君子,哈哈,相比起法家的思想来,本公子更喜欢杯中之物!至于谈法家的那些东西,不如,明天咱们到你府上去谈,如何?嘿嘿,相爷放心,赵玄不过是烈弟派来给我送书的而已!如果相爷不喜欢赵玄公子一起去,他留在驿馆就可以了!”李真一下就猜中了他的心思,故意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