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后,罗姆国都城望海城出了大事,城外出兵龙洲西域玛卡城的数万军队仅剩下不到五千人被龙洲的择天军追着屁股追到了望海城下,五万择天军在城外将残余的五千罗姆军队杀得一个不剩。摄政王没想到龙洲的择天军如此残暴和强悍,竟追到家门口耀武扬威,急忙命令守城官兵紧闭城门,严防死守。
女皇召开紧急朝会,有震怒之色。
“皇叔,当初是你调兵前往龙洲玛卡城的吧?现在把人家惹火了,都追到家里来了,现在你说句话,该怎么办?”,女皇终于压制住怒火,问道。
摄政王冷笑:“陛下不是将别院都让给龙择天住了吗?凭你们的关系,想让龙择天退兵,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倒是想听听,皇叔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女皇显然有些生气,声音不太友好。
“角斗场一战,我损失武修十九人,官兵三万,现在龙洲的择天军又兵临城下,可是罪魁祸首仍然在别院享受贵宾待遇,这种关系我不说,众臣心里都有数,难道陛下就不给予解释?陛下曾密诏龙择天寝宫相见,这种关系瞒得过别人,难道瞒得过陛下自己的心?现在大敌当前,陛下不思退敌,反而要问罪于老臣,难道陛下与龙择天果然有不可告知的秘密?老臣不敢干预陛下的隐私,但是,若是通过苟且之事行卖国之实,老臣作为摄政王,不敢装糊涂,是一定要追问到底的,现在陛下告诉老臣,你与龙择天是什么关系?”
女皇冰色冰冷,整个大殿温度都好像骤然下降,令人不停地打起寒战。
“皇叔,自前朝帝国覆灭,横跨两个大陆的帝国已经是昨日黄花,现在,罗姆国偏居一隅,成弹丸之国,可是,总有那些老臣子不甘心丢掉帝国虚荣,放不下架子,跟在强国后面狐假虎威,到处树敌,致使我帝国危如累卵,时刻都有灭国之危,现在择天军兵临城下,威逼我国,难道不是错误的国策所导致的?按理说,我帝国处于两个大陆的交界,陆路和水路都极为发达,只需韬光养晦几十年,则民富国强,到时候恢复帝国荣光也不是难事。但是,现在,帝国危机重重,皇叔不反思失误,却对朕咄咄逼人,难道皇叔就没有一点反思忏悔之心?难道一直到帝国覆灭,才有反思后悔之心?本来,我国与龙洲帝国相隔万里,两国最多有一些商贸往来,根本没有利害冲突,可是皇叔你私下调兵欺瞒于朕,悍然出兵玛卡城,造成今天的危局,难道你还不知罪?”,女皇陛下一拍龙案,声色俱厉。
摄政王“刺啦”抽出宝剑,说道:“此乃先皇御赐之宝剑,授予我独断专行之权,监督新君,可代先祖执行惩君,本王本来不想用这个权利,但是,如果皇帝陛下不管朝廷危难,一心与龙择天苟且,那本王将不得不执行这个权利,请陛下看着办!”
群臣呼啦跪倒,胆战心惊,其中一位白发白须老人喊道:“请陛下和摄政王爷顾全大局,万不内乱,叫亲者痛仇者快呀!”
群臣皆痛哭高呼:“请陛下三思,请王爷三思!”
女皇看着跪倒的群臣,长叹一声:“父王在世时,七子皆丧,只余朕一介女流,当初传位于朕,朕夙夜忧心,曾经祈求先帝,直接将大位传于皇叔,怎奈皇叔反复表态,要一心一意辅佐朕,没有觊觎大位之心,果然如此的话,皇叔为何事事时时独断专行,丝毫不将朕放在眼里?今日金殿之上,好!”,摄政王一声断喝,群臣立马胆战心惊的又列好队,惊颤不已。
摄政王宝剑一指女皇:“不要脸的贱人,竟然用此等魅惑之术,不斩你,罗姆国迟早亡于你手!”
摄政王一挥宝剑,气势恢宏,整座大殿冲斥宝剑的寒光,对着龙座后边的女皇斩去。
“你要弑君?”,女皇拍案而起,龙袍翩翩,秀发飞扬,五指如钩,抓向宝剑,另一只手则毫不停顿拍向摄政王的脑门。
摄政王腾空而起,疾如闪电,不退反进,一掌迎击,轰然炸响,女皇身形急速后退,撞翻龙案,堪堪立足未稳,却见摄政王宝剑已经到了自己的眉心,后退无路,闭目等死,事发突然,竟然还没等算计到摄政王,自己则香消玉殒,如之奈何?
但是,寒光剑并没有刺入脑门,摄政王向痴呆一样目不转睛的保持着出剑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自己的脑门上有一点殷红的血迹,足足三个呼吸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到底而死。
一些思维活跃的大臣刚才还在想若是摄政王杀了女皇陛下,自己是否第一时间表表决心,坚决站在摄政王一边,怒斥贱人之耻,赞扬摄政王大义之举。嘴快的已经脱口而出:“摄政王威武,摄政旺...王...亡的好,罪该万死!”
群臣跪倒:“摄政王该死,罪该万死,死的好!”,“陛下神武,英明果敢,从此江山清明,天下归心,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惊魂未定,捂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大口喘气,终于顺过气来,然后整理仪容,正襟危坐于皇座之上,开口道:“摄政王摄政三代,对内专横跋扈、残暴不仁,对外穷兵黩武、卖国求荣,几十年罗姆帝国被他弄得破败不堪,今日正法,乃是圣灵显威。然,摄政王摄政几十载,党羽遍布朝野,若是不能铲草除根,定会有余孽暴起,造成山河动荡,民不聊生,诸位爱卿以前或是被逼无奈或是自觉投靠,与摄政王有说不明理不清的关系,现在,朕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