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狮山,天降异象,令人震撼。
独孤秀和龙择天继续登山,九曲九折,终于登上了山顶,号称金顶。
金顶上,观江楼巍然耸立,七层,朱红色调,木质结构,飞檐向四周伸展,层翘凸出,木楔结构的层沿,一层一层的,像极了盛开的芙蓉花。
站在最高处,大江则是另外一番景象:极远处,甚至能看到沪水的海天连接处,大江和海上的渔船,甚至都能分辨的很清晰。
独孤秀和龙择天不是一般人,当然能看到一些细节,若是寻常人,几里的视线便被江雾阻隔,绝难再进一步。
“沪水变成了千里洋场,没想到这才几年,沪水从一个废城变成了会稽一带最繁华的商埠,几十个外大陆国家,都在那里做买卖!”,独孤秀心中感慨:“若是这个国家不再战乱,将富庶到什么程度?”
龙择天也看着极远处,说道:“我听说沪水划分了很多地盘给外大陆人,享有特殊对待,相反,在那个城市土生土长的龙洲人反而是下等人。”,龙择天看着独孤秀:“这种繁华是出卖了龙洲人的尊严,有什么好?”
随从而来的卫队将带来的好酒放置在观江楼的观江台的一张白玉桌案上,还有几样小菜。
吕尚那兰冲等人很自然的围在观江楼之外,就在那个观江台附近。
独孤秀为龙择天斟满了一杯酒,自己也端起杯,示意龙择天一饮而尽,说道:“你们在房间了被困了三天,三天能发生不少事情,比如上谷城已经被我们攻占了!”
“然后呢?”,龙择天喝了酒,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而面色平和。
独孤秀继续倒酒,倒的很认真,一滴一滴的,手很稳定,但是,却不知不觉倒出了杯子外边。
龙择天也没有提醒,而是极为认真的看着独孤秀:“有话要说?”
“无双!”,独孤秀轻轻的几乎是喃喃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龙择天面容突变,白面变得赤红。
酒洒了一桌子,像是平地上的出现的雨泡,久久不散。
酒香马上盘旋起来,似乎飘散的空中,融入了江里。
“若是可能,我想看看那孩子!”,独孤秀依旧好像自说自话。
“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就算是斗姆,也不知道我知道,李开麟也不知道。”,独孤秀没有喝酒,脸色却胀红起来:“其实到了现在,我已经惨败了!”
“为什么斗姆没有声张?”,龙择天奇怪。
“就连大天尊也是要给帝娲面子的,斗姆就立在观江台外围的众人,包括吕尚等人,无动于衷,任凭那些如蝗箭雨擦着耳朵擦着头皮甚至贴着皮肤钉在观江楼上。
然后,数十人,像是巨鸟,扶摇飞天,向四周扑去!
独孤秀喝干了杯中酒,说道:“明日开始正式谈判,李开麟主谈,我却不再留在宁都城,大军马上扫荡禹河以北,朝廷终要将那些地方收回来。”
独孤秀不再陪同龙择天,自山顶如飞鹰,飘然而去!
.........
兰桂坊最近热闹起来,龙择天驾临宁都城,各界人士纷至沓来,有的纯属猎奇,有的则是想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一睹天下一人的风采。
而且,还来了许多的女人!
兰桂坊新来了四姐妹,号称春兰秋菊。
长得极为养眼,号称国色天香,擅长操琴弄笛,歌舞更是一绝,如幻府仙子,舞动得晓风残月都要躲闪。
那兰冲迷上了这里,百忙之余,总是流连期间。
朝中的大臣们议论纷纷,说那兰冲作为户部尚书,又是内阁大员,怎么能留恋在那种场所?
人家龙择天还没走,经常丢下客人不陪同,沉溺在那里,丢不丢人?
那兰冲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没有去找独孤秀,而是找到了李开麟:“军师大人,你也知道我的夫人不在了,兰桂坊新来的姑娘让我很动心,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想想?”
“我是来求大人,调查一下她们的背景,若是干净,我想纳入房里,我才不到四十岁!”
李开麟对那兰冲的姿态很满意,说道:“大人是内阁大员,续弦这种事情我一个小小的军师岂能干涉?不过那大人的小心值得称赞,毕竟,大人是帝国的肱股之臣,马虎不得。”
几日后,那兰冲再到兰桂坊,经过几次交谈,那位叫做丑菊的姑娘对那兰冲极为上心,情意绵绵得令那兰冲不能自拔。
丑菊不丑,不但不丑,其姿容之出色惊世骇俗,二十几岁的年纪,成熟中透出稚嫩,一双眼睛纯洁的如同四五岁的孩童,闪亮晶莹得没有一丝杂质,看着令人沉醉。
特别是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体贴温如,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滋润着你,却没有丝毫争宠的意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令人的心灵熨帖无比。
那兰冲真的爱上了人家,而且是义无反顾的,几次将背地里风言风语讲究的人打得跪地求饶。
另一位老学士,叫做吴梦喜,就惨遭暴揍!而且是那兰冲亲自动的手。
“我那兰冲就是要娶那个菊儿,哪怕她真的是妓女,我也照娶不误,何况李大人都说了,他们是来自香北鸣翠楼的著名歌姬,不是卖身的,我怎么就不能娶?若是还有人敢说三道四,我灭了你全家!”
那兰冲第一次如此张扬,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委曲求全彬彬有礼的形象,为了一个女人,他疯了!
那兰冲疯了,大臣们都这么说,而且,连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