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烟一下子掉落在地,默默的捡起来,脸色极为难 o m
金锋又冷冷说道:“还有那块阿萨德兰的怀表,我如果当时换成钱,几千万随便卖。”
“卖了这几千万,也没后来的事,更没这个龙头铡刀和五峰子母剑……我们四个连他妈青城山的门都进不去……”
张丹、三水两个低着头默默无语。
“还有鸡血石印章……咱们几个把曾家老脸都打尽了,还能活着走出来,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这些东西我金老三只要卖出去,几个亿拿去给你们吃喝玩乐一辈子……”
“知道我为什么不卖吗?”
“因为,做人,要他妈有——骨气!!!”
“做人,要活得,有尊严!”
“这个世界,要做人人,那必须要有骨气,有尊严!”
“所有的东西都得靠自己去挣!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挣!去拼!”
“靠别人的施舍,这一辈子都他妈……”
“是个窝囊废!”
“你们——是窝囊废!”
说完这话,金锋冲进房间,重重关房门。
金锋的话如一把把刀子,刺进每个人心里。
四个兄弟默默的蹲在地,望着那些价值巨万的古董,在心里默默的回味着金锋的每一句话。
吃饭时间,几个人换着来敲金锋的门,金锋一个都不理。
“老三,我们错了,给你道歉,我们以后都不贪图那些别人的东西了。”
“锋哥,别生气了。我们知道该这么做了。”
“锋子,你今天说的话,把我们都骂醒了,以后,我们全听你的,老老实实的收破烂。”
末了,龙二狗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说的都是对的。是我们太贪了。”
“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
“你好歹吱一声,我们好知道你死没死啊。”
“……我们都商量好了,你把保险箱密码改了,以后谁都不会动你的东西……”
“还有……还有我们也不再乱来了,这总行了吧。”
“该消气了撒。”
“好好好,那,我以后,全他妈听你的,这总可以了吧。”
屋子里冷冷的传来一句话!
“滚!”
屋子外面,龙傲嗳嗳嗳叫着:“滚,我滚,饭在厨房里,你记着吃。”
边说,边冲着大门竖起两根指。
金锋这一通骂对于废品站所有人来说,完全是醍醐灌顶,也算是把所有人都骂醒了。
后面两天,包家鹏寸步不离的紧跟金锋的步伐,只要金锋一外出,那门口停着装甲底盘的凯迪拉克。
不过,金锋可不会坐这车。
了三轮正要启动,冷不丁的包家鹏跳三轮来,把着拦门,嘿嘿笑说:“锋哥,去哪?带我一起呗。”
刚搬了满满一车水泥袋子的包家鹏现在是妥妥的收破烂的民工一只。
身名贵的纪梵希潮服,超人帽子,y3的鞋子灰蒙蒙一片,脸只看得见两只黑黑的眼珠子还在转。
还真别说,这小子是个人物。
包家能雄霸大马,横跨多国,家风确实令人佩服。
不过包家鹏这小子,金锋却是没在他脸看见峥嵘霸相,以后做个安乐侯、海昏侯还是绰绰有余的。
载着包家鹏先去了干妈王大妈那里蹭了午饭,在老袁头姘头那里买了两箱水果,小超市买了些秘密粮油,接着长途奔袭到了北郊区。
这里已经是农村了,矮矮的山坡,碧绿的农田,乳色的大棚,点点错落的鱼塘。
新鲜的芫荽,长长的棒菜,几头狗在闲溜,悠然而自得。
带的喇叭没几分钟歇菜,金锋指指包家鹏,包家鹏会意的双手捧起喇叭,扯声卖气的吼叫起来。
“收废书废报烂电视……”
“手废铜烂铁旧手机……”
倒洋不土的神州话出来,滑稽而好笑,引发家家户户开门出来,好地观望。
现在的新农村早已不像以往那般陈旧而落后,家家户户都是小洋楼,最差的都是三层,样式各具风格,装修更是没得说。
门外的停着的小车,笔直干净的水泥路面,让未来的财团阔少不住咋舌,频频点头。
短短几十年功夫,神州,已是富强如斯。
穿过一片坚实村里的休闲健身空地,转过一排连体的别墅,再走十来分钟。
前面的一片竹林之下,一座旧时的青砖小瓦房隐隐露出老旧的一角。
房子是锦城旧时农村的老样式,已经凋败得不成样子,门口那一排两间已经倒塌,正屋的房顶有一处明显的塌陷了下去。
粉刷得白白的墙体盖不住那一条条狰狞的裂缝,看得让人担心。
房屋周围是几块自留地,种满了芫荽、小葱、辣椒和时令蔬菜,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门口露天是一个灶台,兀自冒着渺渺炊烟。
一个驼背佝偻的老人家孤独的坐在灶台前,默默的伸出手对着灶门烤着火。
金锋开着三轮直直到了门口,笑着叫了声钱婆婆。
老人家回过头来,满是皱纹和沧桑的脸露出一抹笑容。
“小老板,是你说。”
“你还真的来了说!”
“稀客稀客,快请坐快请坐。”
老人家是前些天在銭莊卖银元的钱婆婆。
钱婆婆艰难的起来,热情的招呼金锋和民工都不如的包家鹏坐下。
矮矮的不足六十公分高的竹编小方桌,二十公分高的竹编小板凳,老旧而泛黄。
钱婆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