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半个身子贴在了金锋的身上,娇腻声声,款款深情。
"锋哥,今晚我听你安排。"
"随便你安排。"
对于梵惢心来说,金锋这样的又有钱又有权的男人,哪会不动心?
不动心的,那就是石佛了。
佛国女孩特有的柔美和娇媚还有款款深深的温柔那是最符合神州男人的心里标准。
尤其是佛国女孩的身段,的确相当的撩人。
不过。梵惢心遇见的却是金锋。
面对梵惢心的骚扰和引诱,金锋轻轻掐了她的后颈一下让她醉睡过去,交给了佛国的随行们。
步出晚宴会场,金锋开门上车走人。
这时候,一帮人慢慢的走了上来。拦住了金锋的去路。
夏玉周带着黄冠养、罗挺跟夏侯吉驰默默的站在金锋的车头默默的一言不发。
剧亮的灯光打在他们四个人的身上,影子却是不过两尺来高,车前大灯打在几个人的身体下方,泛起一幕幕的灰尘。
夏玉周神情萧索。面色死灰,还有深深惧色。
很明显,夏玉周怂了。
很明显的,夏玉周在今天的遗产大会上见识到了金锋的真正的实力。真正的底牌。他,是真真正正的怕了。
夏玉周相当的聪明,带来的三个人都跟金锋关系极为要好。
夏侯吉驰在金锋的车前,夏玉周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被金锋三记委员大招碾压成粉的他,在这一刻,深深的向金锋低下了高贵的头。
罗挺跟黄冠养静静的站在车前面,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自己生是夏家的人,死也是夏家的鬼。
明明知道夏玉周拉着自己来垫背,但,却是不得不来。
自己来了,夏家一脉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自己要是不来,估计明天……
也就没了明天了。
夏侯吉驰目光呆滞,神色呆板,身子骨就是如僵尸一般的挺立着。
平心而论。他是极为佩服金锋的,甚至是金锋的拥笃和粉丝。
但,自己又是悲哀的。
身为夏鼎的亲孙子,所有的事。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这就是世家子弟的悲哀。
看着风光无限,实则杀机重重。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西子湖畔上的冷空气慢慢凝结成春寒料峭的冰雨,飘洒滴落在夏玉周几个人的身上,冷彻骨髓。
几个人在车前头已经站了整整五分钟,连心都冰冻起来。
这五分钟内,车子不动,金锋也没下车。几个人就这么好好的站在车子前面,规规矩矩,笔笔直直。
车门终于打开,下车的是梵青竹跟曾子墨,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夏玉周,玉脸上现出一抹不忍。
金锋下了车来,拿出烟一个人发了一支,再一一的点上火。
五个人就这么站在车前头。木然的抽着烟,夏玉周拿着烟的手都是抖的。
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每个人心里都在胡思乱想,只有烟才是唯一可以发泄的对象。
曾几何时,五个人也是这么抽着烟聊着天,却是到了今时今日,场景变化,已非从前。
昔日站在自己面前开着三轮收破烂的少年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人人都要仰望的庞然大物。
一直抽烟不发一言的金锋随便一个弹烟灰的手势都叫人噤若寒蝉。
终于,金锋说话了。
"夏总。有些话我想问你。"
夏玉周手一抖,烟掉在地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颤声说道:"金委员,您说,您问……"
金锋轻吸一口气,静静说道:"是不是我金锋没做山海地质队,你就觉得。我金锋就被抛弃了?"
夏玉周呵呵笑着,面如苦瓜,呆板的笑着,却是不敢接话。
"是不是我金锋在野人山挖石头砍树子。你就以为,我金锋不问世事了?"
夏玉周哪敢说半句话,好好的站着,心都在抖。
金锋静静说道:"是不是我金锋不回来。你就认为,我金锋好欺负,随便你揉捏?"
夏玉周嘴唇不住的蠕动,面部肌肉不住的抽搐。牙关都在打颤。
金锋又复点上烟深吸一口喷出浓浓的烟雾。
"有本事,踩白皮,踩老外,让老外跪舔你,那才叫本事。"
"我金锋,不内斗。也不怕内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伙同李圣尊、司徒家族、澳岛林家关我电站,抢我帝都山。还成立杀金联盟要想置我金锋于死地。"
听到这话,黄冠养罗挺跟夏侯吉驰全都吓傻了,齐齐抬起头来望向夏玉周。
曾子墨和梵青竹更是玉脸唰变,蕴怒滔天。
夏玉周慌忙摆手摇头急声叫道:"我没有。我真没有啊……金锋……不是,金委员,你听我说……"
"我夏玉周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我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您,您是我们夏家的大恩人……我要是这样对您,我就不是人了呀。"
"叫我天打五雷轰呐。"
金锋鼻子里冷哼出声,指着夏玉周叫道:"行。我信你。"
"我最后信你一次。"
"前尘种种,过往之事,我金锋不追究。"
猛然间,金锋咬着牙叫喊说道。
"不管你做没做,你就算做了--"
"我也不追究。你就算拿刀拿枪打我,我也不会追究。"
"因为你是夏老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只是我要告诉你……"
"神州血脉,一致对外。"
"一百年前我们被人看不起,一百年后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