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虬带着鸟笼上岸,周围的一切变成灰色,虞守恒跑过来将他从水里抱上岸,连忙给他披上衣服好一顿数落道:“刚才的怪物好可怕,怎么突然不见了”
白隐虬道:“在这里”他拿出粉色宝石,里头有一颗小黑点游来游去。
虞守恒瞅见鸟笼里是女人的躯干问道:“这……这不会和那双手是同个人的吧”
白隐虬道:“很有可能,我们回皮影剧场”
第八章异像抽屉4
两人将装有女人躯干的鸟笼放在幕布前端的圆形凹槽里,皮影开始表演,随之隔空再次出现那女孩的画面,女孩今日打扮整齐,打开一扇陌生的门,抬头见到给她名片的商人,他坐的背后有一副精美的山水画,男人给女孩倒杯茶水,开始和女孩交谈工作的事情,没想到女孩喝下那杯茶后便昏迷,随着疼痛醒来发现自己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躺在肮脏的垫子上被关在笼子里,那个商人就站在一旁看她,女孩拼命尖叫,此时画面结束幕布被卷起来,后边两个悬空的皮影推出小盒,白隐虬打开抽屉,里边放着一枚钥匙,顷刻周围和娃娃屋一样变成灰白。
女人的遭遇让两人震惊,虞守恒道:“怎么可以这样!这个奸商是谁!我一定要就出来!”
白隐虬看着那枚钥匙若有所思。
离开小剧场继续往前走被一面屏风挡住去路,屏风画描绘正在梳妆打扮的妙龄女子,图旁配有一句诗:“任宝奁闲掩,日上帘钩”
虞守恒道:“这不是李清照的诗么?讲的好像是任凭华贵的梳妆匣落满灰尘,任凭朝阳的日光照上帘钩什么意思没看懂”
白隐虬则环顾那副女子屏风,抓着虞守恒的手咬破他的食指,一滴鲜血留出疼得他直叫,白隐虬拽着他的手指,将那滴血滴抹在画中女子唇上,屏风下移出现一道妆奁盒制成的大门,虞守恒问道:“你怎么知道要这样!”
白隐虬解释道:“很简单,这首诗的大意是女子不愿自己的情郎远去而内心忧伤,以血为誓才能表达真心”
虞守恒气道:“这什么歪理!”
白隐虬道:“那图上女子就是扎破自己手指当口脂用”
虞守恒道:“这也行!我怎么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