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不可以摸我的小鸟。”突然,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呼,葛裕捂着两腿中间睁大眼睛看向苏流火振振有词道,“我可以自己给它洗澡的。”
苏流火嘴角抽了抽,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本来也没想摸他小鸟的好不好?下一秒她把手收回来,看着小家伙捂得严丝合缝的腿.间一笑:“那你自己洗干净了哦,妈妈不看。”说着她转身背对着浴缸,直到两分钟后才转过来。
“爸爸说男孩子的小鸟谁都不许碰,因为你是妈妈我才给你看的。”苏流火拧干毛巾给葛裕擦身体的时候,葛裕圈着她的脖子这样说。末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好奇问道,“妈妈你见过爸爸的小鸟吗?好丑哦。”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葛裕露出来相当嫌弃的表情。
两人是父子,大的带小的一块洗澡无可厚非,葛裕又正处在好奇心比较重的年龄段,自然会对自己跟大人某一方面的不同产生疑惑。
本是童言无忌,苏流火听了又羞又恼,脸色黑一阵红一阵,她忽略自己发烫的脸颊,虎着脸作势生气道:“不可以说爸爸那里。”
“跟妈妈说也不可以吗?”葛裕嘟起嘴巴。
苏流火眼神肯定:“谁都不可以。”
“好吧妈妈,对不起。”
“没关系。”
把小家伙抱到床上安顿好,苏流火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浴室响起水声没两秒,葛裕的电话手表响了,他欢快地喊了一声:“爸爸。”
葛岸“嗯”了一声,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又问:“你妈妈呢?”
“妈妈在洗澡,爸爸你是不是想妈妈了?”
葛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刚到家里身上还有酒气,只觉得身体燥热,边解上衣扣子边往卧室里走,温声叮嘱儿子:“晚上乖乖睡觉,不许磨人,不许缠着妈妈给你讲故事,听到了吗?”
葛裕在这头小声反驳:“连讲故事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今天让她好好休息。”葛岸走进浴室,全身上下只脱得剩下一条黑色内.裤,很是无情地出声,“好了,挂了。”言罢将手机放到洗手台上,将身上最后一件布料扔到脏衣篓里,径直站在莲蓬头下方。
酒意不浓,正是微醺,又是深夜,电话里听到儿子说她在洗澡,体内蛰伏几天的情.潮渐渐复苏,势如破竹般齐齐下腹涌去汇聚在一处,腹下那处很快抬头。打开阀门,就着水流想象着热气氤氲浴室里的她,一手撑着墙壁一手纾解,偶有低低的喘息裹挟在淅沥水声里砸在地板上,消失于无息。
葛裕看着暗下去的屏幕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所以等苏流火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盘着小腿腮帮鼓得像河豚一样的小家伙,她边擦头发边走到床沿坐下,戳戳小家伙的小脸:“怎么了?”
葛裕摇摇头,小短腿站起来拿过苏流火手里的毛巾,奶声奶气道:“妈妈,我帮你擦头发。”
“谢谢宝贝儿。”苏流火笑着用鼻子挠了挠小家伙的脸蛋,一时整个卧室里都是小孩子的“咯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