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站站台上,赫伯特又无可避免地瞥见了那个人。
那个虚伪的人正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发抖,看得赫伯特的心情就突然变得烦闷起来。
这个人一定是第一次孤身离开家乡到遥远的地方去,赫伯特完全可以肯定,因而他也不由自地想要把这个人禁锢在怀中,并且不断深入这个可怜的人,让这个人痛哭流泪拼命挣扎,让他最终明白他其实无处可逃。
所以上了火车一关上车厢的门,赫伯特就抓住了马修。
”啪”
带着一股无处窜逃的怒火,赫伯特重重地把藏着枪械的皮箱往马修的脑袋上打去,把他的身子甩到了在小床上。
马修的脑袋一阵晕眩,继而感到额头上流下了温热的液体,继而是一阵刺痛袭来。
他伸擦了擦流下的血液,惊怕地不出一言,不安地蜷缩着身子逃避正在施暴的赫伯特。
赫伯特僵硬地笑了笑。这个人简直太脆弱了,自己一根手指就能夺去他的性命。
可正是这样的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违背自己意愿,真是不自量力
赫伯特将皮箱丢落一旁,继而伸手马修的上衣里肆意抚摸,狂乱地啃咬着身下惊恐不已的人,很快就剥去了马修所有的衣服。
他俯下身在马修的耳边低声命令,”用身体来取悦我,马修。就像你以前所做的那样。用你的身体满足我,我才可能会考虑不追究你。”
马修战战兢兢地抬起了眼,没有答。
他不答不是因为不害怕,而是为了不再惹恼眼前的人而已。
马修明白自己说过多少唯心的话,他明白赫伯特有多幺厌恶虚伪的人,他害怕赫伯特会像对待那些惹恼他的玩物那样对待自己。他从来不是个勇敢的人,因而在来这里的一路上也秫秫发抖。
一阵长鸣。
火车慢慢开动。
赫伯特烦闷地移开了与马修对视的目光,那双不安的双眼让他更加不耐。
他粗暴地打开了马修的双腿,看着紧闭的花蕾,赫伯特低声命令,”马修,扩张给我看。”
马修顺从地伸出了手指,在赫伯特的注视下哆嗦着触碰自己的花蕾,而后没入自己的密道。
”嗯”
蜷曲不适的姿势让没有润滑的密穴隐隐作痛,使得马修忍不住紧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