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总裁都有关系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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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熊蔺徐徐地张开眼睛,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还记得常鸢曾说正上方有个花纹像一个笑脸。
她不由得定睛去看,确实有点像,就是嘴巴那处刚好是根长长的花枝,把笑脸的嘴咧得有点大,像个小丑了。
脑子混混沌沌的,像是刚做了个噩梦。
忽然,常鸢的脸忽然从头顶冒了出来,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打量着常鸢的脸,睫毛长长地垂下来,似乎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不停地颤动着,她不由得歪了头,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常鸢看程熊蔺的表情太过平静,甚至还很友好地露出了个可爱的表情,她的心不由得悬起来了,她的事把程熊蔺气得失忆了?
医生不是说程熊蔺只是一时情绪激动而已吗?
常鸢握住程熊蔺的手,认真地开了口:“蔺蔺,你别怕,就算你失忆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终于听到常鸢声音了,程熊蔺脸一黑,晕之前的事全想起来了,不由得坐起来,拿头去撞常鸢的头。
常鸢坐在床沿,没防备,一下子被直接撞到地板上,过分白皙的额头瞬间就出现了红印。
程熊蔺也有同款,她嘶着冷气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就指着常鸢大声训她:“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常鸢只当程熊蔺就是在说阿卓怀疑她的时候,自己没有反驳的事,不由得盘腿坐到了地毯上,从一旁的桌子上递了一杯热牛奶送到程熊蔺手上,才开口:“阿卓说的没错!”
程熊蔺不是那种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当时晕过去也是这两天的压力太大扛不住了,等她醒过来,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哪怕她现在已经怀疑了宋珲和常鸢,但她也会冷静地自己去发现真相,可没想到,常鸢直接就伏法了。
程熊蔺心里冰凉一片,她为自己得心存侥幸感到可笑。
“你和宋珲想谋算我什么?”程熊蔺面如冰封,浅浅地喝了一口牛奶,“就为了跟我断绝关系,把我支开,好对程家下手?”
常鸢还没开口,她又冷笑:“都要下手了,宋珲还照顾我这么一点小情绪?”
程熊蔺心里也清楚,阿卓的说法经不起推敲,那么她身上必然还有更值得谋算的。
常鸢连连摆手,她见程熊蔺抱着牛奶杯的手已经烫得发红,暗道自己想得不周到,忙递过去自己的手帕,示意她包一下隔隔热。
看到手帕,程熊蔺又气不打一处来,偏过头,哼一声,现在讨好她有什么用,赶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