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儿的双指静静的抵在柳长歌的脖颈上,实则漫不经意的举动,却是稳稳压住了一处穴道。这位置是周身最致命的穴位,只要柳长歌稍微一动,或许会立刻毙命。
弗儿依旧是淡笑,“公主要小心一点了,我这手指只要稍稍一推动,你这大好青春与贵重的性命可就烟消云散了。”
柳长歌皱了皱眉,并未言语,神色却极为淡漠。
柳呈不悦道:“还不快快放下手,若是伤了长歌,本王可就不高兴了。”
“王爷说的极是,是弗儿欠考虑。”弗儿轻轻的放下了手,举步轻盈的后退半步,人已经消失了。
柳呈呼唤一声,“长歌,过来坐。”
柳长歌闭上了眼,心中叹息。半晌,无奈的走了进去,按照呈王的意思坐在了他的对面。
柳呈亲自为她倒上一杯茶,微微一笑,“长歌,你不觉得你对我的称呼需要改正一下吗?”
柳长歌冷漠的神色突然变得玩味起来,语气依旧带着嘲弄,“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柳呈很自然的说:“你当然要唤我父王。”
柳长歌定眼瞧着他,并且仔细端详他眉眼间那抹和善之韵。心中感叹,上天真的是很眷顾这个男人,给了他无上的地位与尊荣,就连长相都具有迷惑性。
如果按照他的说法,他跟母后之间的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这几乎是牵扯到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柳长歌叹道:“我若如此称呼你,那么我回宫之后,该如何面对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