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目光坚定又诚恳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黑婆。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令二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花丫头,你进来。”
桑桐和穆容对视一眼,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花云月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绷直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却闪过一丝哀伤。
取蛊的过程很长足有三个钟头,黑婆歇斯底里的惨叫不时传出,让人心生不忍,期间密密麻麻的各类蛊物发疯似地从黑婆的屋子里跑出来,场面壮观。
暮色四合时,花云月走了出来。
她双手捧着一个漆黑的陶罐臂弯处横放了一根手杖,神情疲惫眼神寂落,完全不见“胜利者”的喜悦。
距离桑桐和穆容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花云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将怀中陶罐和手杖放在地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背对着二人抬起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才返回来。
“叫人过来抬棺材,我们回去。”
桑桐忍不住问道:“黑婆她怎么样?”
“她老人家年事已高,一直是靠这长春蛊养着被我强行剥了出来,最多还有三日光景。”
桑,穆二人一时语塞,花云月又道:“你们先到飞机上等我,我去寨子里安排一下黑婆的身后事。”
“好。”
“桑桐!”
“怎么了?”
“你带钱了吗?我……想让黑婆走的体面些。”
“匆忙出来没有带。不如这样,你需要什么东西列张清单给我,我让人去办了再派专机送过来,如何?”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