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元龙一听两人居然是亲威,半信半疑:“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就是她父亲不能轻易骂她,你算什么东西?再说,你是她表哥,证明给我们看,芝兰的表哥居然穷酸成这个样子,说出去鬼相信呀?”
两人正争执着,保时捷tunbo又回来了,慕容冰雨冷冷道:“廖学兵你到底去不去?你以为混在车行里就有出息了吗?去片场当有灯光师,以后时间长了我让你进学院学习电影制作,也有个出身的机会。”原来她想起廖学兵好像是用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交换才从莫老五手里换回自己的合约,该不会就因为失去那件重要东西才会变得如此落魄,这全都是为了自己,一时心软,心想:“他本来就这么个脾气,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那么多,免得总是欠得一份人情过意不去。”
苗元龙虎视眈眈的看着老廖,紧了紧手里的铁锤。
廖学兵无奈,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就和你去看看。”到水龙头洗了一把脸,跨上脚踏车,“你说个方位,等下我会自己去的。”
“你还罗嗦什么呢,快上我的车,我载你去见见导演,一辆旧自行车不值几十块,该扔回收站了。”
廖学兵一想袋里还有八万块的支票,咬牙道:“好吧,虽然这辆车我视若性命,不过为了你只好狠惦抛弃了。”上她的车,不管一身肮脏的油污,直挺挺位子上。
慕容冰雨主动邀请,不好发作,皱眉道:“等下买套新衣服去见导演吧。”
启动车子穿过浅水桥。
苗元龙几个面面相觑:“好像真的是表兄妹啊,慕容冰雨有这么下流的表哥,真是龙生儿子,各有不同。”
“喂,我说,干修理工和干灯光师有什么区别。”
慕容冰雨瞟了他一眼:“那你现在的收入是多少?”
廖学兵实话实说:“在学校里月薪三千,干修理没钱,不过至今我还没领到一笔薪水。”
“呵呵。”慕容冰雨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很高兴,说道:“我就说呢,怪不得穿成这个样子,实话告诉你吧,虽然灯光师没什么前途,不过只要我跟导演一说,让你成为正式的剧组成员,收入一定会比当教师好得多了,不说年薪百万,十万总会有的。”
十万那又怎么样?老子随便一句话就勒索到八万块,廖学兵不给她得意的机会:“你以为你面子很大吗?现在你是很红,很多人追捧你,恐怕再过三两年变得人老珠黄,嗓子沙哑,还有人看一眼,到时候不要说你,就连靠你关系的我,也要被人鄙视,赶出来流落大街呢。”
“随你怎么说,我才二十一岁,事业才刚刚开始起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不堪。”慕容冰雨终于觉得为了老廖的讽刺而生气并不值得。
保时捷在服装店停下,慕容冰雨道:“还有钱吗?没有的话我借给你,等剧组发工资给了你再还给我。”她本想直接接几套衣服给老廖的,又怕老廖不肯接受“施舍”之物,只能说错,心想这钱我肯定不会要你还的。
老廖朝她浑身上下打量,啧啧道:“没想到年收入几千万的大明也这么小气,借点钱买衣服还好意思要我还钱?到底谁欠谁的?那天旅社住宿的十八块巨款,就算一人一平吧,我也没主动问你要啊,吝啬成这个样子,我要是你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慕容冰雨差点呕血身亡,憋着气道:“好吧,等下买衣服的钱全算在我账上好了。”
“嗯。”老廖点点头:“等下随便拿几套阿玛尼,你欠我的九块二毛五就抵消了,咱们两清。”
慕容冰雨再也忍耐不住:“怎么又多出个二毛五来?你当是放高利货算利息吗?”
“二毛五是你打电话的话费,我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算你的利息呢?”
这家伙越说是越是蹬鼻子上脸,慕容冰雨不知道那是老廖一贯作弄人的恶意玩笑,只觉得斤斤计较的男人没来由让人讨厌,有种赶他下车的冲动,俏涨得通红,大声道:“别说了!等下我还你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