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帆回到家时,是凌晨二点了。
她摸出钥匙,悄悄的走进大门,进入客室。
她父亲的房间中传来了父亲沉重的鼾声和一个女人细微的鼾声。
那个女人是她的继母,今年不过才三十岁。
张小帆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父亲。
她悄悄溜进自己的房间,打开台灯,脱下衣服,上床躺下。
这夜,她失眠了,反来履去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长发高个男人的身影。
第二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张小帆十点才起床,打手机约陈绣上街。
陈绣在手机上,第一句就说:“昨晚我把我的偶像上了!”
她说的偶像是谁,张小帆当然知道,不觉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昨晚把他上了,他很棒!搞的我一浪接一浪,好像睡在海水上,在一条小船里,飘呀摇呀!那种感觉真好!只不过,是我在做梦,醒来后,我发现我潮湿了!”
张小帆才放下心来,狠狠的骂了一句:“浪货!”
两个女孩子百无聊赖的逛完商店逛公园,在外人看来,她们青春活力,活泼聪慧,有谁知道她们的精神有多么空虚!
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陈绣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说:“哎哟,累坏我的小蛮腰啦,跑了两个小时呀!”
张小帆若有所盼的四下望着,随口说道:“你和你们班上的校耗眼,在床上玩了个通宵,你也不嫌累。”
陈绣笑了:“那哪儿一样呀!如果是和偶像做,就是两个通宵三个通宵,我也不嫌累。”
张小帆说:“你就发你的春梦吧。我听那个人是北方口音,可能只是来深圳游两天就走了,你没机会了。”
陈绣说:“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
张小帆说:“不要乱用成语,糟踏了古代人的文代智慧。”
陈绣说:“少装纯洁啦,你也不是啦。你偷偷吃避孕药片,以为我不知道么?只不过你不说,我也就装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是谁?你还保密么?”
张小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站起身来:“不要再说了,不然,以后咱们做不成朋友了。”
陈绣赶紧拉住张小帆的手,说:“好好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了。不要这么大的反应!我又不抢你的男人。”
张小帆坐了下来,脸颊上的苍白一时还没有退去。
陈绣忽然叫了起来,张小帆吓了一跳。
“小帆,那不是我的偶像么?”
张小帆心头跳了跳,看到陈绣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果然不错,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虽然只看到那个男人的侧面,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不会错的。
那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争辩什么,脸上显得又是着急,又是懊悔。
那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白色的衬衣,从背影看来,苗条性感。
那个女人背向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坐着,听男人的申辩,忽然站起身来就走。
男人追上两步,拉住那个女人的手臂,女人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没有再追赶,垂头丧气的站在那儿目送女人远走,懊丧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忽然,一只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抬起头来一看,是两个漂亮的小女生。
陈绣笑逐颜开,说:“偶像……不,靓仔,还记的我们么?”
男人虎的站起身子,拉住陈绣的手,托着陈绣的身子,就向前走。
陈绣吓了一跳,但也不叫喊,任男人拉着她走。
走了两步,男人停了下来,叹息了一声,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陈绣说:“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什么都迁就女人,她要生气,就随她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