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敬济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门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莲那苗条纤细的身子,好几次挑逗金莲都被金莲拒绝了,他哪知道金莲正跟武松打得火热!
这天敬济与西门庆结义十弟兄(第一个最相契的,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开绸缎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都起他一个浑名叫做应花子。又会一腿好气(毛求),双陆棋子,件件皆通。
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乃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自这两个与西门庆甚合得来。其馀还有几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
一个叫做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做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一个叫做吴典恩,乃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以此与西门庆往来。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做云理守,字非去。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个叫做卜志道。一个叫做白赉光,表字光汤。)中的应伯爵和谢希大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应伯爵藉着酒意∶“敬济兄,你真好福气啊!身边众多美娇娘,好福气!”谢希大接着说道∶“西门大哥已走了几个月,家里的嫂夫人们一定是围着敬济兄了!敬济兄好福气!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个个捏着小丫当chù_nǚ!”
“哈哈!”应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济兄魅力不够了!”
“长度够么?”谢希大接道。
“哈哈……”两人说完,一阵狂笑。
“嗨#旱真的!”敬济道∶“西门大哥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惜是只能看,不能碰啊!”
“敬济兄一个也没上过?”谢希大说。
“只有一个李桂姐,还够风骚。”
“敬济兄有心玩玩其他的么?”应伯爵笑道。
“应兄有办法?”
“有!哈哈……”应伯爵笑道∶“但敬济兄也得分咱兄弟两人一杯羹啊!”
“好!没问题,只要应兄有办法!”敬济眉开眼笑的道。
应伯爵放低声音道∶“兄弟有一种药,女人吃了以后浑身无力,春情涌动,不能自制!”谢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先不说他们三人在此密谋,回头再说潘金莲和武松两人在西门庆家秘密藏身的事。
武松自从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后,yù_wàng越来越高,潘金莲吃不消了,便把自己的丫鬟梅儿拉下水,三人经常大被同眠,欢乐无限。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三人共享鱼水之欢后沉沉睡去。
却说西门庆众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莲和李瓶儿是他人之妻,两人因此关系特好,西门庆在世时因应付不了众多女子,金莲和瓶儿为了排谴闺中寂寞,经常发生同性关系°°磨镜子。西门庆死后,金莲有武松满足,早把李瓶儿忘了,可李瓶儿在西门庆死后却独守空房,无人安慰,春情难捺,潘金莲也不找她。
这天李瓶儿实在忍不住了,便来找金莲。她想给金莲一个惊喜,便悄悄的进入金莲的房间,可进去一看,“啊”地大吃一惊,忙捂住自己的嘴。只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三条赤裸裸的肉虫相拥在绣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么东西。而李瓶儿不觉烘动春心,悄悄走进床前细具。但见∶那y具有八寸许长大,红赤赤、黑糊糊、直竖竖、坚硬硬,好个东西,有诗为证∶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李瓶儿看了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为武松品萧。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武松在梦中突然惊醒,只见一妇人伏在自己胯间正吮吸着自己的y具,再往左右一看,金莲和梅儿还在梦中,吓得大叫∶“你是谁?”李瓶儿正在品萧品得过瘾,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慌忙中往后一退,坐到了地下。这时金莲和梅儿也惊醒了,只见武松横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妇人,也吃了一惊。金莲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瓶儿,便笑道∶“瓶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金莲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又想了?哈哈哈……”金莲笑道。见瓶儿红着脸在地上坐着,“松哥,还不赶快将我瓶儿妹妹扶上床?”金莲道,并偷偷捏了武松一把。
武松顿时省悟,赶忙下床去搀扶,因光着身子,y具还一跳一跳的,瓶儿一见,便越发无力了。只见武松抱起瓶儿便放到了床上,金莲爬了过来,很快地将瓶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武松看见瓶儿一身媚肉,更是血脉贲张!没想到瓶儿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着不输金莲的雪白肌肤,y具不禁跳得更加厉害。
金莲悄悄的在瓶儿耳旁说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儿吓了一跳,但看见武松那比西门庆具,滚圆赤紫的gui头胀得如怒目金刚,喜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脸红红的点点头。
“这是我妹妹李瓶儿!”金莲抬起头对武松道,并吩咐梅儿∶“你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