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瑜见丈夫调笑自己,也不生气。想想婆婆瓜尔佳氏的子,便知道丈夫意有所指的意思了!
说真的把钱给婆婆,还真不知道最后能到谁的腰包呢!还不如装自己口袋强,就算要做善事,自己为何不亲自出手,把机会让给她,还不知道她到底念不念她们的好呢!
前世多少次的教训还不够,今生她怎么就疏忽了呢!
婆婆瓜尔佳氏那人,就是那种欺软怕硬,顺杆子爬的,你对她好,她不以为意,以为你是有二心,有企图的,反而是你不假辞色的对她,她反而觉得你是真。
罢了,罢了!还是听丈夫的话吧!等天亮了起来,派个人去问问大嫂的意思。
“行了,趁天还没亮赶紧再睡会!你不困,也得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苏勒皓焱拉了拉妻子的袖子平躺好,打了个哈欠道。
心里没啥事了,刚才那一觉睡的时间太短,这会困倦的感觉又上来,挽瑜拉了拉掉下肩膀的被子,往丈夫身边又靠了靠,这才闭上眼睛安心的睡去。
翌日醒来,夫妻两个正吃着早饭,果然不出所料的,瓜尔佳氏那边就闹了开来。
这不,伯爵诸克图已经派人来请她们夫妻二人了。感情这是要趁着苏勒皓焱没去衙门之间就要出口气啊!
苏勒皓焱捏了捏挽瑜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事,别担心,一会儿你就站在我后面,什么话都别说,什么事有我呢!”
挽瑜走在丈夫的身侧,低着头点了点,心里微微的有些动容。
伯爵诸克图正坐在大厅中央漆黑的檀木椅子上,黑着脸,静静的端着青釉的瓷茶盏一口一口的小啜着杯中的茶水,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屏住呼气,生怕有一丝的响动,惹火了心情不悦的老爷。
就连瓜尔佳氏此刻坐在丈夫的旁边也觉得很深有些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的,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忍住。
苏勒皓焱牵着挽瑜的手进了屋,给阿玛诸克图伯爵和瓜尔佳氏见了礼,见大哥大嫂也在也都纷纷打了招呼。
苏冲阿和吴佳氏先来,但是见自家阿玛,公公那脸色,就知道不好。昨晚他们走后,在福晋瓜尔佳氏哪里发生的事,他们昨夜就知晓,刚一起来就被通知要过来,心下就知道肯定是瓜尔佳氏要找事。
可这事她们又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替二弟她们夫妻两个遮掩,一时心中倍感焦急的。
此刻见着她们夫妻二人进来,忙冲着她们使眼色,希望他们千万别和阿玛犯冲。
福晋瓜尔佳氏这事做的不地道,只要她们拿住一个礼字,咬定是瓜尔佳氏无礼在先,又惊着了怀孕的挽瑜,阿玛也拿她们没辙的。
就算要护着福晋也不能致儿子媳妇孙子于不顾。
此刻大爷苏冲阿和吴佳氏,心里已经认定自家阿玛是要为福晋瓜尔佳氏出头,要为难二弟夫妻了。
“你们夫妻可知道错了?”诸克图伯爵一出声便质问二儿子夫妻是否知错。
这让在一旁的大爷和吴佳氏心底就更是认定了自家阿玛,公公偏心。
苏勒皓焱眯了眯眼,显然不是很明白自家阿玛一上来就问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儿媳知错了,都怪儿媳自作主张,自行添置了院子里的人手,以至于婆婆要把身边的丫鬟送过来,儿媳怕逾越不知道往哪里放,让婆婆生气摔了茶杯……早知道这样,儿媳一定不敢的,相公是怕挽瑜惊着动了胎气,心急才会……公公,婆婆,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们计较……”挽瑜见丈夫不说话,心里着急,拉了拉丈夫的袖子,见他不说话,忙伏低做小先认了错。
不过她这话说出来可真是呕人了,听得瓜尔佳氏恨不得冲上去甩她几耳光。
挽瑜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就是故意的,瓜尔佳氏给自己添堵,趁自己怀孕要给自己屋里送人,自己不要她就大发雷霆,就许她欺负自己,摔杯子,自己还不能拒绝,不能受惊吓着孩子?
谁规定儿媳妇就一定得受气的,就算受气,就算立规矩,那也是向自己正经婆婆才是,可是她正经婆婆再祠堂呢!她瓜尔佳氏只是续玄而已!
自己敬着她,她是婆婆,不敬着她,她也就是公公娶回来的一个女人而已,就是她还得向着婆婆的牌位执妾礼呢!那是啥?那就是妾!
只是为了大家面上都过得去,她到底是如今富察家的女主人,自己是晚辈,不愿意让人说她娘家舒穆禄家不会教女儿,说富察家没章法,丢自己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