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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最不能听的,就是解释,因为它会完全的扭转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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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来五人,老中青三代。
都是男人!五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夏草不为所动的安静躺在床上,其实即使想动也动不了。
“小姑娘,好定力啊!”首先说话的是个老人,夏草见过,是那天的莫大夫。
“看你们平静的样子,那小鬼应该是没事了吧!”想到小鬼,夏草心里泛起些愧疚。
“我弟弟被你害的病发,我告诉你,你落在我们手里,别想讨了好去!”说话的是小鬼两个哥哥中的年轻的一位。
“是他自已上来招惹我的,我躲都躲不开,怎么能怨我呢?”夏草连头也没偏,仍然看着床帐顶说道。
“你……”那个小哥哥被夏草一句话噎住了。
“你们这么多人到这儿来,不会是想秋后算帐,编排我的不事来的吧,我以为这事还是女人来比较合适,说不拢还可以抓脸,扯头发什么的。要是你们男人上来,一拳头就够我受的了,那多没意思!还是有事说事吧!”夏草转过头来,看向他们,语气淡然的说道。
“小姑娘,如果我们少爷,因你不治身亡,你会怎样?”莫大夫在屋内圆桌旁的圆凳上坐了下来,其他人也依次落了坐。
“我会难过,会愧疚一段时间,仅此而已,因为必竟我们只是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夏草冷静的说到。
“哼,真是个狠心的妇人!”那位小哥哥听到夏草的话,恨恨的说道。
“他的病是由来已久的,不是我让他得的,病发是他主动招惹我,我也是无心之过,除了难过之外,我没有理由,为他做其他的。”夏草说的决然。
“如果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定让你这个妇人偿命!”那位小哥哥听后,怒声拍桌而起。
“二少爷,暂且息怒,容老夫和这位姑娘谈谈!”莫大夫转首向那位怒火中生的小哥哥说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气愤难平的坐了下来。
“呵呵呵,姑娘虽然说的没错,但也太绝情了些,那日与姑娘首次相遇,姑娘对未曾蒙面的人,都心怀怜悯,急请老夫去医治,应不是狠绝之人,现在如此说,想来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老夫说的可对?”那莫大夫颌下长须,笑得慈祥的说道。
“哼!你们自已做的事情,自已心里清楚!”夏草想起那日被怀疑,跟踪的委曲,也冷哼出声。
“那日之事,我们那样做,是有原因的……”
夏草见那莫老大夫似乎要话当年的架势,急忙张口说道,
“先帮我把绳子……”绑得时间长了,夏草觉得自已的手脚因血循环不良,都开始僵硬冰凉了。
但不知是那老大夫没听到,还是不想理睬,夏草还没说完,那厢的故事,就已开讲。
夏草想他们是故意不给她松绑的,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小鬼小哥哥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夏草只有敝着嘴、翻着白眼听完了故事。
故事大概是这样子的:小鬼是早产儿,生下来就死了娘,打小身体就弱,几乎是在药罐里泡大的,所以家里人都对他很是庞爱、事事都顺着他,两个哥哥也事事都让着他。
这样容易出孽子,夏草听到这里如是想到。
但那小鬼除了有些调皮捣蛋之外,竟然正苗红,全家人更是喜爱非常,等再长大些,练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身子开始慢慢好转,开始上学了,小鬼坚持要自已上下学堂,不让人跟,于是给了某些人可趁之机,他们借机接近小鬼,绑架了小鬼,等救回来之后,小鬼就落下了慢惊风的病,估计被绑架时,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