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前一后踏进入口,一时间头晕目眩无所适从。
后来我们出现在一片鲜有人至的森林公园,身后的传送门很快消失,我习惯性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被流萤拉住:“反了,这边。”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人界的常人打扮。
“我想买瓶水。”我说。
此刻天已经黑了。
“一起。”她说。
“不用,就在对面。”我指着对面的贩售机,“你在这就能看见,我又不跑。”
“那你去吧。”她应道。
我快步来到自动贩售机前,随便点了两瓶饮料,回头看了流萤的方向一眼,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又墨迹了一会,然后慢吞吞的朝她走去,递给她一瓶饮料:“这个挺好喝的。”
她看了一眼我身后,没说话拥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们怎么过去?坐车还是用灵能?”
“入乡随俗。”流萤抬手招呼了辆出租,打开车门我们坐进去,“xx小区。”
车就开出去了。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出租车停在一个小区大门前,门卫保安室的灯还亮着。给了钱我们下车,车拐了个弯开走了,流萤拿出入门卡在门上刷了一下,我们就进去了。
小区内的路灯还是很亮堂的,我们并排走着,一时无话。
她走路时习惯低头,脸上看不出表情,似乎不太高兴。
我不打算说什么,也低头走着,两道影子时长时短的变化着,半晌我才反应起一件事,当即心里一凉:坏了,忘了这茬!
遂悄悄看了她一眼,她感觉到我的视线并不转头,声音平淡道:“心虚了?”
我收回视线:“我心虚什么。”
她停住脚,忽的将我捞了过去,没有反应的时间,两张唇就贴到一起了。
辗转了半晌,她松开我,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挎着我就向楼区去了。
新家是精修房,精致的风格就不多说了,确实是我喜欢的风格,就连背景装饰物都是我裱好了框的照片,好多张,各式各样各种背景。
我不禁疑惑,我什么时候照过这些照片了?
流萤走进浴室,没一会又走出来,打开了电视:“先看会电视剧吧,一会水烧好了就可以洗澡了。”
说起来我也有三天没洗澡了,可是……我看着流萤,感觉有点不自在。
“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她似看出了我的担忧,说道。
我稍稍放心点,她走进卧室,没一会拿出一件浴袍递给我,“以后你就睡这间卧室,我睡那间,除非你同意,不然我不会进你卧室的。”
说完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接近零点了。
“早点休息,我先睡了,晚安。”说完她回自己房间了。
白天睡多了,这会丝毫没有睡意,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上的节目,却没什么心思,耳朵还在竖起听着流萤房间的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一个个的调着台,临近午夜也没什么好节目,无意间看到午间新闻下面条目上的日期,当即吃了一惊:距离我出门竟已经过了六七个月的时间!
明明感觉就是不到一天的时间,在人界已经过了两个季度了。
当真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啊。
怪不得打车的时候那个司机看我的眼神像看个怪胎一样,盛夏的时候出门逛了一趟天宫,回来时已经要过年了,也不是我神经大条,此刻正是黑天,街上人也不多,地面也没有雪迹,加上我对低温没有敏感度,也感觉不到冷,在三九寒冬天里还穿着衬衫牛仔裤,怎么看都奇怪吧。
虽然临近过年,也就能在电视里看出点年味,我对人界的节日没有什么兴趣,满屏的广告只觉得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