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原本以为和战珉的对话,可以证实心中的疑惑,但现在却越来越迷糊。
从对话中可以感觉出来,战材昱不喜权势,他没有理由陷害所有人,或许真的是他想错了吧。
不管如何,既然有了怀疑,陆司寒必须是要找个机会亲自检验一番的。
回到医院, 姜南初正在吃晚餐,一张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要见到她好好的,陆司寒心中满满都是幸福。
“今天议长阁下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
“有没有欺负你?”
陆司寒紧张的询问道。
“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今天干爸干妈都在,他不敢给我脸色看的。”
“经过这次事件,他已经十分明白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他是来感谢的。”
“这还差不多。”
如果可以,陆司寒真希望可以将姜南初时刻绑在身边,免得她受到欺负和委屈。
“说起来我们欠松本叶子一句谢谢。”
“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她提前发出信息,你不可能及时赶过来。”
“只不过我们和她的立场不一样,不能够时刻见到面。”
姜南初有些遗憾,她一向恩怨分明。
松本叶子做过错事,但迷途知返,这个朋友值得交。
“倒也不难,你早些好,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嗯——”姜南初突然的拉长声音,她扭扭捏捏的,似乎是有话要说。
“我们之间任何话都可以直说,不需要思考。”
“好吧,我就把心里话告诉你。”
“我希望像松本叶子道谢,但是我并不希望你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道谢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你离得远一点!”
姜南初一口气说完,感觉松了一口气。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瞥了眼陆司寒,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小心眼?
“小醋桶,我答应你就是了。”
陆司寒宠溺的摸了摸姜南初的长发。
彼此相爱,怎么可能没有占有欲,陆司寒已经将姜南初这种表现当做爱的表白,心中喜欢还来不及。
几天后,姜南初办理出院手续。
当天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抽空去了议长府。
议长府内,松本叶子在二楼处理文件,战铮桦见陆司寒与姜南初过来,三人一同坐在沙发开始聊天。
“虽然已经出院,但割腕不是小伤,平时记得多注意休息。”
“谢谢议长阁下。”
“还这么生疏?”
“等过完年,你就该叫我父亲了。”
姜南初微笑着,却不给任何的回应。
她这辈子都不会叫战铮桦一声父亲,这是对傅英蕴的尊重!“父亲,材昱在哪里?”
“他在花园看风景,这孩子性格有些孤僻,不知道是像了谁。”
“难得今天我们都在,不如将他喊过来聊会天?
陆司寒提议道,不见面聊天,他如何能够检验。
“这当然好。”
“陈管家,去把三少爷推进来。”
“说起来,材昱是这个家中除了我,最欢迎你的人。”
“司寒,我希望你能多照顾照顾他,他也是可怜人,腿残废后身边就没了朋友。”
“材昱,其实一直都很敬佩,敬重你。”
战铮桦难得露出充满父爱的这一面。
战材昱被陈管家推进来,恰巧听到这番话。
“大哥南初,你们一来家中充满了温馨。”
“我真希望,大家能住在一起。”
战材昱笑着说,他的笑容很温暖,像极了冬日的太阳。
“材昱,以后我们会经常过来的。”
“你们三个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我不打扰你们,我上楼逛逛。”
姜南初将战材昱推到沙发边,朝二楼走去。
松本青山的眼线很多,但他本事可没有大到在议长府安插眼线。
姜南初进入二楼书房的时候,松本叶子刚刚打完电话,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
“姜南初,你上来做什么?”
“松本叶子,我想认真严肃的,和你说一声谢谢。”
“虽然我们彼此之间有过很多不愉快。”
“但是谢谢你在最近两次如此危急的关头,选择帮助我。”
姜南初话音落,冲着松本叶子鞠了一躬。
两人的关系虽然是情敌,但姜南初觉得她比陆薰茵好上不止一个档次。
“谁说我在帮助你了,我帮助的是陆司寒。”
“姜南初,少自作多情,不可否认我仍然很讨厌你。”
松本叶子有些不自然的脸撇到一旁。
“口是心非,真的讨厌,你就不会同意陆司寒和我在一起。”
“除了道谢,我还是想再劝劝你。”
“我们和松本清山迟早会有一战,你最好能够找些与松本清山划清界限,不然我担心连累到你。”
“不用你多管闲事。”
姜南初抿了抿嘴,松本叶子真的是油盐不进。
“好好好,你继续装吧,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姜南初气鼓鼓的鼓起脸颊,往外走去。
等等!“姜南初,我警告你,我喜欢陆司寒整整二十年。”
“他是我最黑暗时刻的一束光。”
“你以后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绝对不放过你!”
松本叶子背对着姜南初,语气坚定的说道。
“松本叶子,不管未来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