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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源于静子阿姨带我去做义工的福利院。。
福利院里有个小女孩,3岁多点,叫小嫣,兔唇,出生没多久就被抛弃了。小嫣很少话,总是一个人在角落玩耍。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她。
只是有一次,朝仓太太说最近小孩子们食欲不大好。那天我刚好要做豆沙包子,为了让包子看起来吸引些,特意捏成兔子脸的形状。
包子一出炉,小朋友们眼都直了,分到包子后欢喜的吃着。小嫣分到了包子后没有吃,在角落里拿着包子发呆良久。
我觉得奇怪,难道包子做得不合她心意?就走过去问她:「小嫣,你不喜欢吗?」
小嫣摇头。
「那怎么不吃呢?」
小嫣没有回答我,只是小手将包子握紧了。
「哦。我知道了。原来小嫣讨厌兔子。那把包子丢了吧,小惠以后不再做兔子包了。」我装作恍然大悟说。
「不要!」这下反应可快了。
「不要不要不要小惠不要!!」小嫣说着竟泪汪汪了,「不讨厌…不要丢了兔子…呜呜…」
我被吓了一跳,边拿纸巾帮她擦眼泪边哄她:「好好,不丢不丢。乖,不哭了哦。小惠最喜欢兔子了。以后再做兔子点心,好不好?」
「真的?」小嫣定定的看着我,怯怯的,却满眼希望得到肯定的表情,「最…喜欢吗?」
「恩。当然。」我用力点头,坚定的看着她,仿佛这是一个神圣而庄严的回答,「小惠最喜欢兔子了。」
「不过,」我语气一转,「小惠喜欢黑眼睛的兔子,和小嫣一样的黑眼睛,不喜欢哭红得想小兔子的红眼睛。」
小嫣赶紧擦眼睛,希冀的看着我:「这样?」
「对,就是这样了!」我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轻轻的拧拧小嫣的小鼻子:「小惠最喜欢这样的小兔子了。」
小嫣闻言,高兴又带点害羞的笑了。这纯真的一笑,整张脸,就如一个发光的小太阳,连脸上未干的泪痕,都显得闪闪动人。
就是石头的心肠,看到这张笑脸,也得碎了,更何况是我这等凡人。于是呼,我心软了,心酸了,心疼了。
从福利院出来不由问了静子阿姨,得知小嫣因为自小外貌的关系曾遭受一些不公平的对待,以致患有轻度自闭症,平时除了和院长朝仓太太和朝仓太太的一个养子稍微亲近些,对着其他人基本很少回应。静子阿姨很惊讶小嫣愿意和我说话。
我听了后才知道,原来小嫣的笑容是那么珍贵,我何德何能呢?心里更加怜惜了。
第二天中午,刚好约了绯山白石他们一起吃饭,我顺便把小嫣的情况说了,并向他们请教治疗的方法。可惜,暂时无果。
「呀,如果是身体上的疾病,我们还能说个一二。自闭症,真不好说。到现在为止这病的成因还没有定案。基因遗传,脑雄荷尔蒙过高,自然变异,脑损伤,或心理障碍等,都是自闭症的成因。」绯山咬着筷子说。
「儿童自闭症通常表现为很少与人眼神交流、说话障碍或缺乏语言技巧、不断重复一个动作、不喜欢模仿大人动作、经常自言自语或者不言不语、对周围环境反应差、具有认知障碍等等。」白石背书般说。
「那有改善的办法吗?」我急切的问。
白石摇头,「至今没有发现特别有效的方法。现在通行的方法有感觉综合训练、高频音乐疗法、激活大脑的特殊教学方式、“迪普音”音乐疗法、感应治疗等。但采用哪种方法,必须要争取判断自闭症的成因。象你说得例子,除非经过周密的检查,不然也无法对症下药。」
我泄气,「小嫣才3岁,这些治疗听起来都好高深,她能承受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