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近了他们,猛地上前掀开了被褥,眼疾手快捂住其口鼻擒住一人。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床铺上躺着的压根就不是林秀宁,是她的另外一个丫鬟小扇。小扇小檀二人吓坏了,看清楚萧宴的面容后,纷纷露出欣喜的神色来:“萧公子——是你!”
“小声点!”萧宴呵斥了一声,随后加紧来到窗边查看,没惊动院子外的人这才放心。
“怎么会是你们两个?宁儿呢?”
重新审视二人,萧宴追问道。
小檀连忙回答:“公子,您有所不知,小姐这两天为了您一直跟老爷夫人闹绝食,老爷铁了心让你们分开,就派人把小姐禁足了。小姐是因为想办法混了出去找你,才让我们二人其中一个假扮成她在这里打掩护——”
“宁妹出府了?”
萧宴一惊,不用想林秀宁出去后肯定是要去找她的。
但是林秀宁一个少女从来没怎么独自出过府门,外面实在是很危险,顾不得多说什么,萧宴交代二人还照原来的样子在闺房以作掩护,而后迅速撤离了这里。
再说那小厮被打昏后醒来,发现被人锁在了茅房里面,立即大声呼救起来。刚好这附近有路过的仆人,就把门打开了,被救出来后,小厮连忙去禀告林老爷。
林老爷一听就笃定萧宴是偷偷的要去见林秀宁,于是吩咐下人加大数量去搜寻萧宴的下落,顺便加派了人手去守着林秀宁的宅院门口,防止萧宴突然潜入。
再说林秀宁出了林府后,就独自一人赶往了萧家。
然而在半路,她就被人中途请了过去,在一家酒楼古色古香的二楼包房里,林秀宁见到了把她请来这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还探望过的她的人——柳诗诗。
看到柳诗诗,林秀宁一点也不惊讶。
“秀宁妹妹,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让人把你请过来。”
挥退桎梏林秀宁的下人到一旁,柳诗诗款步走过来。
林秀宁活动四肢,靠在窗边站在原地未动,“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让我离开萧宴,而且你还想用萧宴来威胁我就范,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做小动作,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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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秀宁的质问,柳诗诗昂起了脖颈,仿佛十分的高贵一般注视着林秀宁道:“我不介意。”
“如果这样,能让我有机会走近萧公子。你不从他身边走开,他又怎么腾出目光来看别人?”
“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
林秀宁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拳头,“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诗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宴哥哥心里有我,就算我们隔的再远,他的心里也还是会想着我的!”
柳诗诗听后轻笑一声:“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时间会冲淡一切,流放之时遥遥无期,再过个几年,他哪会儿还记得你?林秀宁,你以为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能帮助到萧宴什么?我敢保证,只有我,才能有希望让萧公子来日飞黄腾达,你觉得,你还要继续像菟丝花一样缠着萧公子吗?”
“随你怎么说,萧宴现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离开他。你这么急着分开我们,不过是想趁着萧家孤立无援,而宴哥哥现在正需要有人陪着想虚而入罢了,我不会让你如意——”
林秀宁无畏的目光让柳诗诗深觉头痛,她想利用救助萧宴来来换取林秀宁主动退离,未想到对方好像未仆先知一样,在她还没出言前就把所有话放出来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