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一样,整个人如同失去光照的青草一样,神情憔悴而悲切。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她的寝宫里突然闯进了人,一看竟然赵景承无声无息带人潜了进来。
赵景承要让她主动请到祠堂祈福,并想全权把握住皇帝的消息,她原是打定主意不如他的愿。
哪知,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竟然用她的欢儿和景瑜要挟她,若是她不答应,那欢儿的命就难保。赵景承还暗示了,景瑜还在浚县回来的路上,归来的路途遥远凶险,若是出了意外也不奇怪。
这两个孩子恰恰是皇后的脉门,如此皇后就不得不就范了。果然如她所料,这一去祠堂再出来,外面已经是改朝换代,赵景承他居然拿着先帝亲笔的遗诏,就这样就想继位了。
可笑——
皇后心中不齿,她十分怀疑这份遗诏是假造的。
担心女儿安危,所以皇后一出来就赶往了苏簌簌这边,想确认女儿无事。
“让开,本宫今天非见到欢儿不可!”
皇后怒气冲天的对守门侍卫吼,第一次不顾维持自身礼仪,一副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然而在永乐宫奉令把守宫门的守卫已经被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何人进去。那守门的将士左右为难,因此和皇后等人僵持住。
“母后——”
苏簌簌走出宫门,被佩刀的侍卫挥臂拦下。
皇后一听到苏簌簌的声音,循声望去,急切道:“欢儿,母后总算看到你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苏簌簌摇摇头,皇后松了口气,“那就好,欢儿你等着,母后这就去找赵景承,让他撤了你的禁足令!”
“太后娘娘要找朕?”
一道男声响起,原是赵景承缓步过来,身后跟着长长的仪仗,远远望去当真有几分派头。
男子身上绣着五爪金龙花纹,衣袖镶着金丝线边的黑色蟒袍尤其威严,天之骄子的贵气浑然天成,整个人比起从前锋芒更胜。
的确,他现在已经坐上了皇位,不需要再刻意隐藏自身,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朝廷上下的大臣看到他的手腕,认同他这个新君,发自内心臣服他这个新君。
“赵景承,你居然还敢来见本宫——”
皇后怒不可遏,“先帝尸骨未寒,你哪来的脸称自己为帝?景承,那分遗诏,到底是真是假,是否为先帝笔迹,你可敢让本宫找人鉴别一番!”
皇后咄咄逼问,不惜在宫人奴才跟前和赵景承撕破脸皮,她就是要将事情闹大,看看赵景承如何回应。
“有何不可。”赵景承眉头都没变一下,“太后娘娘若是想鉴别遗诏的真假,景承毫无疑义。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需得你我两方人都要在场不可——”
“好,那就定个时辰日子,验一验这遗诏的真假!”
听到赵景承同意鉴别遗诏,皇后振奋不少,“赵景承,你若是识趣的,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要等到结果出来再懊悔之前,到时候可什么都晚了——”
皇后的话意有所指,赵景承岿然不动,“多谢太后娘娘告诫,既然太后娘娘如此笃定儿臣对遗诏做了手脚,不如就等鉴别结果出来再说。若景承真的做了那大逆不道之事,证据确凿,景承愿任由太后娘娘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