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了。
整了整着装,苏簌簌领着青碧回到宴上。
这宴上果然有好戏看,尚书大人突然进言说找不到一同来参加宫宴的女儿,皇后等人派人查探,在这附近也没找到其踪影。
这时候便有那不显眼的小人物出来带节奏,说是一个时辰前,三皇子醉酒被送往甘泉宫内寻了房间休,而尚书女儿孟茹因为不小心被上茶的宫女泼湿了衣裙,也前往甘泉宫去换新衣。
这本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这时候讲出来就有些微妙了,加之众人都听到了这些话,一时宫宴上的人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
皇帝脸色沉了下去,吩咐人分成两路去找。
一路是找尚书女儿,另外一路则是到甘泉宫把赵景承找来。侍卫得令后赶过去,敲门未果,闯进赵景承房间后,只看到昏迷不醒的梦茹,于是便把人弄醒带了回来。
孟茹一见到尚书大人就扑到其怀中嘤嘤哭泣起来,看样子受的惊吓极大,尚书大人安抚女儿,一边义正言辞的请皇帝做主,求皇帝为她的女儿做主讨回公道。
“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看到此情景发问,侍卫统领薛川抱拳,“皇上,孟小姐是在三皇子休息的房间里找到的。”
这句话一出众人似乎都了然了,孟茹饱受惊吓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父皇,不如听听孟小姐怎么说?”
苏簌簌适时提醒,皇帝压住怒气,转为和蔼的询问孟茹:“孟小姐,你不用怕,你若受了委屈都讲出来,朕会为你做主——”
孟茹抽抽噎噎的,这会儿止了哭泣小声道:“回皇上,臣女也不清楚是被何人打晕了送进房间里的,天热太黑,臣女未看清楚。不过臣女奋力挣扎之际,从那人身上拽下了这个。”
说着,孟小姐把一枚香囊拿了出来。
皇帝颔了颔首,大太监快步下来,把这香囊收了放在托盘里呈递上去。
单凭一枚小小的香囊,实在难寻是谁轻薄掳走了孟家小姐。皇帝脸色不好看,沉着脸询问皇后有何高见,皇后面上不动声色,“这香囊素来都是配衣裳的,那轻薄孟家小姐之人察觉香囊不见了,定会重新佩戴一枚。但若一时拿不出同样的第二枚,这人肯定会换一身衣裳佩戴新的香囊以作掩饰,咱们只需将在场之人集中到一起,命人查看有谁是否换了新衣即可。”
皇后的一番话让皇帝毛塞顿开,但去找寻赵景承的侍卫还没回到,这似乎昭示着什么。皇帝下令把所有参加宫宴的人排查了一遍,得到的结果是在场只有一位去换了新衣,一位是孟小姐,另外一位是会官员的夫人,那夫人不会武,时间也和孟家小姐消失的时间对不上。
这就陷入了僵局,但还有一个人还没找到,在场人心思迥异,对视里似乎心里都有了一个答案。
突然,位于丽妃身侧的赵景淳眸光一亮,高声喊道:“父皇,儿臣想起来这香囊是谁的了!这香囊是老三的——”
☆、撞破“友情”
二皇子一句话掀起了轩然大波,皇帝听后猛地抬头,“景淳,你可看清楚了,这枚香囊当真是景承的?”
“回父皇,千真万确,儿臣曾见到老三佩戴过一模一样的。不过三弟还未出现,单凭这枚香囊不能证实就是三弟干的,儿臣不敢妄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