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一个在地下室的清吧,此时里面只有三五人散坐在里面,凌晨刚过,按说现在应该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冷清
吧台上一个身着英式马甲的俊逸调酒师,正优雅的为面前的客人调制着他点的酒,看到门口进来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来人也回以大大的笑容,三两步走了过去,不用说,她知道她要什么,做了一个稍等的动作,不一会,一杯p便递到了她面前
[你对薄荷味情有独钟,我猜你口袋里现在起码有三条薄荷口香糖]
听声音原来是个女生,真是,生得俊俏的女生
谨慎吸了口酒后笑着点点头,凑向了她
[亦是,你就承认你是个通灵者吧]
对方摇摇头
[不,我不是,只是你老是在猜我是而已]
淡淡的古典爵士漾在四周,谨慎拿走酒走到靠墙的位置坐下,就见亦是向更衣间走去,有一个男生出来接了她的位置。亦是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出来,从吧台拿走刚才自己放在那的一杯酒走向了谨慎
[好久不来了,最近忙什么?]
谨慎唔了一声,想了想,她最近忙什么呢,先是忙景山的事,现在么,哈,反正都是些鬼事,舒服的往后一仰
[亦是我问你啊,如果,如果你死了一千多年又活过来了,你最想干什么?]
亦是也不奇怪她这么问,谨慎原本就是一个“鬼”话连篇的人,认真的想了想
[我想,如果是我,我最想做的,就是找我最爱的那个人,是否还在人世间]
哀伤的语调让人误以为她就是那个活了千年的人
谨慎缓缓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转了转眼眸,看上了亦是的那杯酒
[亦是,你喝的这是什么,怎么你从没调过这种酒给我喝?看着很特别啊]
亦是原本挂着微笑的脸闪过一丝警觉
[你忠于你喜欢的就好,为什么觉得别人的和自己不同就想尝试?]
两人沉默间,门再次被打开了,而且是那种急速的被撞开,进来的两人其中一个是被另一个人扶着的,两人衣服杂乱,像是刚和人恶斗了一场,连人都没看清就冲吧台上喊了过去
[亦,救命!]
亦是没有对那边看过去,而是死盯着谨慎,全身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似是谨慎一动她就会扑过去般。谨慎转了一下脖子
[早就心照不宣了,还弄得要跟我拼命的样子做什么?我只抓逃世的鬼,不抓逃世的僵尸,你们不在三界内,轮不到我来管,放心好了]
亦是没说什么,一脸肃然的转身到那两人身边去了,把他们引去了后面。谨慎舌尖扫了一下嘴唇,看到手机上的短信时沉默的坐在那里想了好久才回了过去
再也来时也没见那两人跟出来,看来伤得不轻
不用谨慎问,亦是在空中画了一个z,谨慎就明白了,零
[怎么和他们杠上了?乱咬人了?]
[哼,你和他们简直就是一个腔调,他们也以为是我这边的人咬的,简直岂有此理!]
谨慎冲亦是勾了勾手指
[你想知道,是谁咬的么?]
亦是原本还甩在那里的脸色收了回来
[谁?]
[楚服]
僵尸分级早就由那部电视剧给普及给大众了,那第一级的僵尸是否就真的只能是远古存在的僵尸始祖,只此一个?答案是否定的,僵祖是怎么生成的?他们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他们和仙魔鬼怪都没有关系,他们,是自己进化的
楚服生于巫族,她当年被杀之时她的族人用巫术抢回了她的尸体,并将她迁葬回楚地,因族中长老探到了她天灵盖处久久不愿散去的强大怨气,这是会尸变的征兆,所以在她的棺材内画满了压制她的巫咒,埋葬她的穴位也是处天然的龙气灌底的至阳之地,可这次考古挖掘把本就残破不堪的风水破坏殆尽,再加上,根本就是有人唤她出来,那七里河底异动的波纹和在景山处的是相同的一类东西,如果没猜错,又是冷葬花在搞鬼
谨慎记起了轩渊源说过的话,现在她决定说给亦是听
[她的眼睛,是红色的]
亦是眼眸瞬间缩了一下,闪过一阵绿光,谨慎做出了一个哇的口型,没想到,其实也想到了,亦是能让这么多低级的僵尸尊她为首,那她绝不简单
[她刚从土里跑出来,还不是僵尸的完全体,虽然她具备了做僵祖的能力,你和我说说,她要怎么样才能和你们一样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正常人?]
[吸满八十一个在早上八点出生的男人的血,在月圆之夜她就可以变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