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重生大惊,回头便见青年挑眉看着他,显然已是知道尤重生在外偷窥多时了。
尤重生一时有些尴尬,他们这读禁书行淫事虽放荡,自己偷窥亦无礼。尤重生红着脸,低着头,踱步进屋内,双手合十告罪,“在下,失礼了。”
“雕花窗户,本就不惧旁人看,公子哪里失礼?”青年戒尺一收,清澈的目光对上尤重生,其面容俊美而端庄,如见皓月清风,令人身心舒畅。
话分两头,且说游士霖与那兽王。游士霖见尤重生一走,脸上表情一变,一脚踢开兽王。见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哪怕目光凶狠如刀,到底不过是纸老虎,哪里有半点昔日睥睨四海,世人谈之色变的淫兽之王殷的模样。
游士霖心下唏嘘,脸上却全是不耐,他又踢了匍匐在地的殷一脚,“你这蠢物,咬他作甚。封印解了,还不快跑!”话说到此,又觉得堂堂兽王沦落到要避世而逃,十分凄厉,但眼前的兽王不过只剩一副空壳,哪怕尤重生此时不过一介凡人,殷也无力与之抗衡。
“哎呀!真是烦死我了!”少年痛苦地抱头,“你明明是天下至尊,真是作孽落到如此田地。”
殷却不解其愁,狗儿似的盯着游士霖,时刻预备着再扑上来。游士霖知道殷想要什幺,此刻他元神碎裂,只剩一缕力魂在体,维持人型都勉强,方才不过食了尤重生射在自己体内的元阳,才能化形。
然而此刻尤重生的jīng_yè已经没了,但自己的jīng_yè也差不了多少。游士霖闭了闭眼,解了衣带,裸了身体,看殷如野兽般喉咙发出隐约的嘶吼,无奈地抹一把脸儿,朝他招手,“来吧。”
话音刚落,殷便朝他扑过来,手托着游士霖的臀儿,让他呈青蛙状弓起两腿,翘起屁股。殷舌头一伸,将头一埋,冲着游士霖臀缝私密处胡乱舔弄起来。
游士霖直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要被刮掉一层皮去,穴眼分开又合上,殷的长舌不知门道地胡乱舔舔拨拨,抠抠挖挖,竟也寻到他的妙处。但这处流下的yín_shuǐ于殷毫无用处,游士霖艰难地握着自个儿的ròu_gùn儿,往殷嘴里戳去。
“哎呦,别咬。”游士霖踹了殷一脚,“含着,有你想要的。”
兽王懵懵懂懂,听话地含住游士霖的阳物,如舔冰棍儿似的吸吸吮吮,不一会儿就让游士霖出了水儿。这些精元便是兽王想要的东西。果然,殷食了精水,立马察觉这ròu_gùn里有好物,舔得更加卖力。他到底是淫兽,对风月之事无师自通,直教游士霖爽得死去活来。
游士霖泻了数股,兽王却仍不满足,但游士霖已无力支撑,在这样下去怕得泄出血水,他摸着殷的脖子,“吐出来。”
殷不理会,游士霖便用力一掐殷的耳朵,此处是淫兽最为敏感脆弱之处,殷果然吃疼,老实地吐出游士霖的男根,带出淫靡的涎水。
游士霖往前扑到殷怀里,此时殷只着一件袍子,露出大片精壮的ròu_tǐ,游士霖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捏乳掐腰,又仰着头,与殷亲嘴儿。他含住殷的下唇,将那唇瓣舔得水亮亮,又撬开他的牙齿,舌尖往里一扫,殷渐渐上道,吮住游士霖乱动的舌,反客为主地攻城略地。
游士霖牵起殷的手,让他捏自个儿的奶头,殷捏了一会儿,不得趣味,又捧起游士霖的脸,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