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央惑猝不及防喷出一股精,射了齐晟一头一脸,齐晟无辜地抬起头,殷央惑一把把他拉在身下,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也不管了,抬手便往那肉嘟嘟的臀上拍去,臀上肉感极佳,配合齐晟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殷央惑简直要恼羞成怒了。
殷央惑由于yīn_náng敏感性太高,简直到了不触碰yīn_jīng就能直接射的程度,所以深以为耻辱,只把它当前戏,不肯靠yīn_nángshè_jīng,只是齐晟太了解他,非要作妖,
多拍了几下,殷央惑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揉面一样把臀肉捏成各种形状,齐晟咬着唇,回头看他,殷央惑将手深入那个入口,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润,无需润滑。
“齐宝贝,你可真是个宝贝如果〖】..。”殷央惑覆在他身上,去亲他的脸,齐晟说,“我们分开后,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会摸自己,像你经常做的那样,手指伸进去,在括约肌处反复进出,我想象那就是你,就能很快射出,然后把jīng_yè抹在内壁”齐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还是继续了,“后来,我一想你,括约肌就自动张开,并且有液体流出,刚开始我吓坏了,以为自己被玩坏了,但是后来发现没什幺,只是在想你的时候,这里也在想你”齐晟拉着殷央惑的手放到入口处,让他感受那处的热情,“你看,他想你都想得要流泪了。”
殷央惑射过一次的ròu_bàng此刻一柱擎天,不迟疑地拓开路径,在久违了的地方驰骋,齐晟比他更热情,张开小嘴吮吸着,两人旧情重续,夜,根本停不下来。
许悠蓝此刻身处天堂和地狱的夹缝。父亲的rǔ_fáng已经发育到一定程度了,手感极佳,不看脸的话,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男子,出门在外的时候许悠蓝不知道,只知道只要在家,许行川就不会穿上衣,露出洁白的奶子,一晃一晃地勾引着自己,上面点缀着两点嫣红,总是呈现被自己咬到烂熟的状态,其他部位也隐约有自己的牙印,在床上的时候父亲从不拒绝自己任何过分的要求,就算突发奇想想尿在许行川身上,许行川也会配合地喝下,并把流在身上的尿液涂抹在奶头上,勾得自己忍不住兽性大发。
可是,某些时候,比如现在,许行川晃着个大奶子在健身房健身,每一个动作都诱惑到极致,引体向上时胸肌勃发,奶子也在颤抖,跑步时奶子上下抖动,而许行川一丝不苟地不放慢速度,任凭奶子在胸前失控,在这些时候,许行川是决不允许许悠蓝凑上来捣乱的。
许悠蓝哀怨地靠着门,眼珠子都被吸到了那两个大奶子上,而经历了不短时间的运动,许行川的奶子就会变得更大,更软,到了许行川精疲力竭从健身房出来,许悠蓝才有机会一把抓住垂涎已久的奶头,在运动后变得相当挺立,在许悠蓝唇舌之下变软,许行川宠溺地看着伏在自己胸前吮吸的样子,眼里全是满足。
许行川现在还没有产奶,但是他能感觉到,每次许悠蓝吸吮时,rǔ_fáng里边有一股暖流流过,相信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能彻底变成儿子的乳牛,每天流着奶水等待儿子来采撷,而儿子不在的时候,只能可怜兮兮地任凭奶水流淌,濡湿了衣衫,想到此处,许行川觉得今天的暖流似乎有突破体外的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rǔ_tóu处一阵快感传来,奶水顺着乳孔射出,直接到了许悠蓝的嘴里。
强烈的快感让许行川说不出话,这种快感,是被操尿都比不上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快感,经由乳孔,宣泄到了体外。
许悠蓝舌尖尝到甜丝丝的味道,情欲瞬间被激发,ròu_bàng硬得像铁棒一样,杵在身下,借着奶水的润滑,许悠蓝一下一下地戳着许行川的奶头,换来许行川断断续续的低泣;“啊…悠蓝…操死我…chā_wǒrǔ_tóu…rǔ_tóu要被戳坏了…啊啊…奶水流出来了”
伴着许行川的声音,许悠蓝很快就射出来了,乳白色的jīng_yè混着乳白色的奶水,根本分不清。
许悠蓝感兴趣地捏着许行川的rǔ_tóu查看,硕大的rǔ_tóu断断续续还有奶水流出,许行川羞耻地闭上眼,许悠蓝说,“爸爸,这里奶水老流好浪费啊,拿什幺绑起来吧”说着环视四周,发现洗完晾干的鞋带还在晒着,就抽了一根,仔细地在奶头处绑了一圈,慢慢收紧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红色的鞋带衬在身上,色泽分明,许行川嗔怒地扫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研究自己的另一个rǔ_tóu,并用鞋带头戳乳孔,疼痛感席卷而来,许行川抓住许悠蓝的手,“疼。”许悠蓝笑笑,“你这个不听话的rǔ_tóu需要教训。”许行川道,“用鞋带鞭打它吧,不要戳。”
许悠蓝顿了顿,不开心了,许悠蓝在床上被许行川惯得向来说一不二,此刻被许行川拒绝了一次,狠狠地捏了下rǔ_tóu,许行川痛得闷哼。许悠蓝抬手把剩余的一把鞋带全拿在手上,“好啊。把rǔ_fáng挺起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站在地上。
许行川照做,左侧的rǔ_tóu还被绑着,右侧却淅淅沥沥地留着奶水,不胜淫靡,许行川把胸膛挺起来,rǔ_fáng在重力作用下略有下垂,奶头也颤颤巍巍地抖动,仿佛瑟瑟发抖,许悠蓝道,“头抬起来,看着我”许行川抬起头,眼神湿润,平时教训自己的时候,谁能想到,父亲大人也有眼含春水的样子。
许悠蓝将鞋带对折,抬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