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弥漫在傍晚的空气裏。
还在庭院散步的洛樱感到屁股一疼,随即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一回眸子,风尘僕僕的袁锡城映入眼帘。
他不是去非洲建电站了吗?
「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袁锡城没有回答,只用几秒钟就把妻子扒个精光,让她赤裸的胴体暴露在空气裏,不顾书房裏开会的袁守义和保镖们,不在乎他们投过来的淫欲视线。
他去非洲出差一个月,虽然天天跟她视频见面,却抵不了相思之苦。他才二十三岁,火气方钢的年纪,禁欲一个月简直要了命。
「让我肏你,儿子大屌想在妈妈小屄shè_jīng……求你……妈……让我肏你小屄……」他神情急切,把她按在石桌上趴着,她扭着身子挣扎,却脱不开他的掌握。袁锡城一手按住她的白嫩屁股,一手从裤裆掏出青筋暴起的粗大ròu_bàng,往前面白嫩屁股缝儿捅去。
「锡城,不要在这裏,会被外人看到的。」洛樱护住接触石桌的一对奶子,隔着窗户,她感觉到书房裏的灼热视线,被保镖看到她被丈夫姦淫,她不能忍受这股羞耻感。忽然「啪!」的一声脆响,她被打了屁股,疼的叫出来。
「客厅的那些王八蛋从前lún_jiān过你,他们在你的小屄射过jīng_yè,还担心被看。」袁锡城揉着母亲被打红的屁股,急切说着,「妈你放心,他们是爸爸最忠心的下属,不会暴露我们家隐私。」
父子共妻多年,让他早没了从前的保守,每每看到她被父亲压着肏,他就欲火遍布全身。
洛樱想起七年前,被袁家十几个保镖lún_jiān的经历,神情有些恍惚,一抬眼,发现隔着一层窗户的男人们都望过来,最前面的几个已经从裤裆掏出生殖器shǒu_yín起来。
袁守义站在最前面,胯下的那根巨大狰狞无比。
「啊……不要……jī_bā太大……小屄没有湿……会疼的……」
洛樱被儿子按在石桌上,无法动弹,勾股下麵的小口被捅的生疼,不由得哀求出来。
袁锡城感觉母亲的花穴还干涩着,忙躬身扒开雪嫩的臀瓣,脸贴入臀缝儿,鼻尖顶着括约肌,张嘴往紧挨着的小口吐了几大口唾沫,舌尖在括约肌逗留一阵,往下猛舔淌出yín_shuǐ的小口,手指却探入括约肌,感到裏面越来越紧,淫如果】..水在他嘴巴上的yín_shuǐ淌了一溜。
他的母亲还是这幺敏感,舔几下就湿了一片。
「啊……儿子……不要……不要舔了……会被看到的……」
袁锡城却像没听到一样,嘴唇离开母亲的yīn_hù,却在裏面捅入三四根手指,毫无规律地扣挖顶弄着,连括约肌裏也了两根手指,把洛樱捅的完全不顾书房一窗之隔的十多个男人火辣辣目光,嗯嗯啊啊扭着屁股直叫唤起来。
袁守义腿子褪到半截,一手托着yīn_náng,一手扶着直挺挺的ròu_bàng,大步出了书房。
可是他现在想换一种方式交媾,忍着欲火,让一名保镖从马廄前来一匹蒙古大红马,当着保镖的面,tuō_guāng衣服,跃上马背,牵着缰绳,来到石桌上交媾的男女旁边,伸手把被儿子压在身下的美丽女人搂过来。
「樱,跟我来一场马震。」
袁守义抱着洛樱身子旋转,变成倒骑马的方式,他脊背朝着马头,面对马屁股,把洛樱放在身前,对石桌旁的儿子冷声道:「想肏她就上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