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手背的烫伤,大夫也给了他自制的外用药膏。
大夫走后,韩子高斟酌字句,又劝慰一番:“子华,你要听大夫的话,要不然,我将来只怕无颜见你,只能悔恨终生了,这事毕竟是因我而起……”
“子高,不关你事,要怪就怪那个流觞,死不足惜!”韩子高怒目切齿道。
话说流觞,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整整三日。
被膀大腰圆,暴虐成行的狱卒严刑拷打,折磨的不成人形,奄奄一息。
入夜,水牢外面来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女子。
当狱卒看清来人的面容,美艳逼人,气质不凡。
吃了一惊,赶紧抱拳施礼。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四千多字哦,相当于双更。
嫉妒使人丧心病狂。
☆、现实伴侣(捉虫)
女子从衣袖拿出一锭金子,又拿出一个蓝色暗纹的小瓷瓶,交待:“让他死的痛快些,别在外面乱说,就算被我父亲和堂兄知道,我来过水牢,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得罪了我,我就把你扔进水牢,也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姑娘放心,小人一定不会乱说。”狱卒连连弯腰鞠躬。
“嗯~”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紧闭的窗口一眼,陡然,从水牢里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催命,女子皱眉咋舌,将东西交给狱卒,转身离去。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狱卒将金锭子锁在小抽屉里,随后拿出腰间别着的钥匙,打开水牢的房门。
恶臭扑鼻,狱卒掩鼻。
“去去去……”驱赶老鼠,狱卒走到水漫齐胸,披头散发,目光涣散的流觞面前。
狱卒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到他肩膀鲜血淋漓,想必刚才他发出惨叫,正是牢房那些无孔不入,y-in魂不散的小东西干的好事。
半蹲着身子,狱卒与他视线持平,开口道:“流觞,你猜刚才是谁来看你了?”
眼前人影模糊,视线聚焦,流觞才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样子,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道:“谁……谁来了?”
听闻此言,狱卒噗嗤一笑,“大人的掌上明珠,公子的堂妹,阿莹姑娘呀……”
“阿莹?”听到她的名字,流觞灰败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转了转头,喃喃自语道:“阿莹来了,阿莹她救我出去的,对不对?”
“呵~”狱卒笑着摇头道:“得了吧,你让公子,右手食指骨折,这是多大的罪孽,姑娘她至于为了你,和他的父亲作对,得罪她的堂兄吗?想什么呢你?”
流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谈无光,整个人也显得死气沉沉。
狱卒拿出蓝色暗纹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对流觞道:“吃个这个,你就安心的上路吧,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去招惹太守最为看中的韩公子啊,你说你……”
“他有什么能耐?还不是和我一样,以色事人,卑躬屈膝!”流觞打断狱卒的话,咬牙切齿道。
狱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却有不同的意见:“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这都是命,你和我急有什么用啊?来来来,吃了这个好东西,好上路,免得生不如死……”
流觞面露俱色,布满血色的眼珠子几乎要脱眶而出了,头部乱摆,垂死挣扎,被狱卒一把制住,大手覆盖在头部,快速将红色药丸喂进嘴巴。
不一会儿,流觞咽气。
……
戏拍完之后,李森扮演的流觞领了饭盒,按照惯例,导演周子慕要给他发一个红包,图个吉利,去去晦气。
周子慕将红包给他,说了句:“恭喜杀青。”
李森眨了眨眼睛,温言软语道:“周导,以后有什么好活,千万别忘了我呀,我可是你带出来的。”
“嘿?赖上我了?”周子慕笑言。
李森眼睛痴痴凝视对方,顺着他的话说:“对,就是赖上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这小妖j-i,ng有点意思。
周子慕哑然失笑。
……
工作照常进行。
赵朗星和荻乐涛因为两个月的相处,也越来越有默契。
这场戏说的是,阿莹的未婚夫王颜登门拜访,他不怀好意提出要和陈蒨切磋武艺。
陈蒨的食指骨折,正是恢复的关键期,韩子高自告奋勇,代为迎战。
陈蒨、陈霸先还有阿莹都在为韩子高担心。
王颜世家公子,从小都是剑术j-i,ng湛的剑师教学,实力不容小觑,然而,韩子高呢,他是十六岁才跟着陈蒨学习剑术,能否与之抗衡,都很难说。
陈蒨食指骨折,陈霸先对知情的家仆下了死命令,透露消息者,必定严惩。
他们守口如瓶,不敢乱说。
这个节骨眼,韩子高的剑术就代表了他们陈家的整体实力和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