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厥吃了好几场败仗,也是气氛低迷,呼赫也为了鼓舞军心,放令要亲自上战场,带领西厥士兵取得胜利。
消息传到离国军中,对方的大汗都要上战场了,自己这边虽有皇上和噬敌将军坐镇,可几乎从不出面,不免有些微的胆怯。
“魏休,明日我要上前线去。”战在即假装不经意的说起。
“不行!”魏染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答应让你来西沼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我绝不允许你陷入刀枪剑戟厮杀的境地。”
“这是战场,我们不能这么多的儿女私情。”战在即踏入西沼战场,就如同放回水的鱼儿,一心就扑在军事上,只一心一意的要打败西厥。也没那么心思顾及魏染尘的感受。
“好,我陪你!”魏染尘沉默片刻说道,他知道战在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自己不让他去,他也一定会去的。
士兵站成两队,让出一道通道,战在即一身银耀盔甲在洛辰的跟随下,走向队伍的最前端,只是仍戴着面具,他觉得露面的时机还未到。
战在即蹬上骏马,抽出由己,高高举起,“离国的将士们,让他西厥的鞑子们看看,我离国的儿郎是如何的勇猛。杀!”
“将军!将军!将军……”所有人高声齐声呐喊,雄厚的声音响彻九霄。
虽然这位噬敌将军他们从来见到面,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确为离国带来了胜利,此刻要和他们一起上战场,他们也有幸一见将军的英姿。
战在即夹紧马背,整个军队随着他的步伐前行。
魏染尘醒来的时候,战在即已经陷入了厮杀中,虽多年不曾上过战场,可战在即这些日子勤加训练,以前的武功倒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对付那些小兵绰绰有余。
“大胆贺戟,你居然敢拦着朕!”魏染尘举着剑架在贺戟脖子上。
贺戟跪着不说话,不过他就是不让魏染尘出营帐,虽然知道这是逾矩的行为,可是贺戟还是听从战在即的话,魏染尘的安危最为要紧。
魏染尘武功高强,战在即早就知道,于是在前一天晚上的酒中下了药,让魏染尘暂时失去一点力量。
“陛下,噬敌将军说了,这里需要您的指挥,他的安危把握在你的手中。”贺戟举着战在即留下的军线图。
魏染尘接过贺戟手中的图,都是战在即提前计划好的出兵阵法和顺序。而他就要留在后方下命令,稍有差池,定会满盘皆输。战在即这是用自己的命把他绑在后方。
现在魏染尘是真的不敢离开了,整个军队的动向进度都把握在他的手中,别人来他还真不放心。
战场上的战在即已经杀退了西厥的第一波进攻线,开始让自己的军队列出第一个兵阵。
两军对持之间,呼赫也终于露了面,他站在兵车的最高位,手持弯刀,身着铠甲,好不威风。
战在即,呼赫也两个主帅也对视着,呼赫也对上战在即的眼睛,竟突然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本以为纵横沙场的噬敌将军已经身陨,没想到我呼赫也这辈子还有幸见识到噬敌将军的英姿。真是好不荣幸啊!”呼赫也笑道,这个噬敌将军的确有当年他见过的身手和智慧。
“呼赫也,我当年能一剑刺穿你老子的心,今日也能杀了你!”战在即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在战场上释放本x_i,ng了。
洛辰轻笑,这的确很像当年的战在即。于是呐喊示威,其他士兵也跟着喊起来。
呼赫也从兵车上飞奔而下,稳稳落在战马背上,双腿一蹬,马儿跑出军队,站在两军之间,呼赫也举起弯刀。
战在即当然懂他的挑战,两人无非就是要单挑。战在即也夹紧马背,甩动缰绳,冲出军队。
“噬敌将军可有面疾,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呼赫也好奇为何战在即要戴着一副碍人的面具。
“你的重点错了!”战在即挥起剑进攻呼赫也,呼赫也迅速反应过来挡住。
刀剑相撞,碰得铮铮作响,两人时不时俯身进攻,时不时飞身躲避,实力也算是不相上下。
战在即真正实力并没有恢复,长久打斗后,力量有些不稳了,呼赫也抓住机会像战在即砍去,战在即侧身躲过。
呼赫也的刀锋砍断了战在即束发的发带,砍断了面具的绑绳。
回头的一瞬间,面具掉落,风拂起了战在即的发丝,不止呼赫也,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名号可怖,封号为噬敌的大将军,竟是个玉面嫣然的美男子,那模样可真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咱将军生得可真好看!”
“咱将军要是个女子,我非得讨他做媳妇儿不可!”
“难怪将军要蒙着脸,这么好看的脸要是被毁了可真可惜了。”
“……”
两方军队都开始嘈杂,都在讨论战在即的容貌和能力。
可有人却沉下了脸,呼赫也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主帅是凌楚凄,是自己心心念念要抢回来的铃铛。
洛辰也清楚,这个人根本不是战在即,虽然这些日子他的作战风格和战在即很像,可这明显不是战在即。
但他不能发作,两军交战之际,他可不能内讧,毕竟这个人到军中来之后没有做任何不利于离国的事。而且皇上也很信赖他。
“铃铛,怎么是你?”呼赫也又气又急的问道。
“你认错人了!”战在即拉着马的缰绳一挥,从容的跑回军队,呼赫也想要追去,离国的士兵们马上警戒起来,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