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呢。”卫淮感慨一声,他手下的冰原狼浑身毛发炸开,狼眼里划过一丝恐惧,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提前说好,下一次遇到救生舱,是我的。”黑右摩挲着枪身,三星执行官所拥有的清道夫开始蠢蠢欲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格达的豺狼夹起尾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话底下的威胁之意。
alpha卡迪亚像是没有受到威胁一般,坦然道,“这就得各凭本事了。”
他身上背着这轮比赛从各区攥取的物资,alpha高大的身躯背着这些□□短炮威慑力极重。就格达所知,对方身上至少拥有着能够炸飞一整个赛区的弹药量。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沙图倒是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借助着豺狼的眼睛,亲眼看到对方本就异于常人的瞳孔有一瞬放大至了整个眼眶的格达,身上的汗毛倒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头的枪。
他僵笑了一下,干瘪瘪地在众人目光中开口,“我我,没什么意见,你你们安排就好。”
他决定收回先前感到庆幸的想法,这些家伙分明就是头上吊着的一把刀,保不齐什么时候第一个斩的就是自己人。
也不知道现在重c,ao旧业还来不来得及,无甚志气的灰鼠痛苦地想着。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鸦群又重新回到了这片雨林。高低错落的树枝上,黑色的乌鸦低垂着尾羽,安静得和黑夜融为一体。
只是这一次它们并没能安静多久,在另一个家伙的控制之下,彩色的鹦鹉落在了乌鸦的身边,亲亲密密地蹭着它,为它啄理着羽毛。
在身躯庞大的鹦鹉面前,乌鸦显得娇小无比。
从未接受过如此待遇的乌鸦不自觉地跳了几步拉开距离,但很快就被鹦鹉追上。彩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翅膀哗地一下张开,把乌鸦揽到了胸前,弯曲的鸟喙亲热地蹭着乌鸦的颈部。
身着黑衣的beta已然没有在2区执行官面前的漠然,满脸无奈地托了一下攀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身躯,对方棕色的卷毛蹭在他的脸颊上,有一点儿与逃亡星格格不入的清香。
虽然才离开不久,却总觉得也见不够。oa把自己埋在了罗伊的胸前,感受着熟悉的温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变成五星执行官?”罗伊犹豫良久,还是开口了。
在他看来这个与失忆的自己有着意料之外关系的oa,虽然有一些可爱的小手段,但大体上还是一个需要人好好呵护起来的脆弱oa。
执行官的权限转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单单那些数量庞大的清道夫就能杜绝执行官被近身的可能发生。往往是两方清道夫两败俱伤,直到一方执行官击毙了另一方执行官为止。
像是14区执行官犯下的那种错误,几乎不可能再度发生。
脑海里警报声不停,读取到五星执行官就在附近,智脑当即下了最后通牒。
“我好想你啊。”oa答非所问,声音软软地像羽毛搔过。
罗伊脸色微红,但智脑的警报让他不得不尽快作出行动。“智脑会限制高阶执行官,你把权限转移出去。”
他的声音放缓,“我不想对你下手。”
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不动了,半响才闷闷地说道,“你会杀了我吗?”
beta的身体一僵,急急地解释道,“我怎么会杀你!只是智脑会强制高阶执行官休眠,一直等到有相应等级的执行官出现才会解除。可那个时候你就……”
“智脑会惩罚你吗?”白连继续问道。“如果你没办法完成任务。”
罗伊身体放松下来,他抬手抚摸了一下白连的头顶,“除非智脑判定非主观因素作用,否则我会被抹杀一次。”
“而后再一次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我怕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会对你下手。
智脑的守墓人有着无限的生命,作为智脑最忠实的执行官,处理着逃亡星的一切意外。
罗伊猜测自己也许曾经生出过反抗的意识,因为他迈出的舱体上刻着编号114。想来在这么多年间曾经无数次冒出过反抗的念头,却被智脑第一时间监控抹杀掉了。
他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濡s-hi,罗伊把白连的头抬了起来,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眼睛含泪,眼眶晕红。
罗伊的心脏缩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拭去对方眼角晶莹的泪滴。
白连心里又酸又软。熟悉罗伊的他听懂了他言语的未尽之意。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罗伊。oa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现在已经很少哭了,但在罗伊面前却总是忍不住——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像现在这样,给自己擦去眼泪,安慰他,哄他。
“你怎么哭了?”beta近乎是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着眼泪,抚着他的头顶,低声轻问他。
“你亲亲我吧。你好久都没有亲我了。”oa抽抽噎噎地撅起鲜红的嘴唇,撒娇道。
脑海里智脑开始进行最终的警报,智脑对不听指挥的守墓人开始最后的倒计时。
罗伊犹豫片刻,在白连泪眼朦胧的注视中还是败下阵来。也罢,毕竟是我对不起他,他这么心想着,低下了头。
他脑海里隐隐有一个印象,自己和这名oa在树干之上,树底下有清道夫在进行着巡视。oa趴着自己的身上害怕得全身发抖,两人唇舌相接,甚至于……
罗伊的舌头撬开了白连的嘴唇,在oa怔忪间轻轻舔吻着他,柔软的舌头虽然生涩,却温柔地卷起白连的,携带着o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