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所有人的疑问,云烟与李少怀一起失踪,今日又一起出现,她们如今都很是好奇,这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目光云集,女子抬头,只是淡淡说了四个字,“将计就计。”
不明所以。
她又扫视了一圈漆黑的周围,除了远处的几堆篝火边围满了侍卫,便再无旁人,“你们以为,丁绍文如何?”
“我知道我知道,”阿柔争先恐后的抢答着,“最开始我可是很赞同他和姑娘的,圣人也那么喜欢他,因为他不仅年轻又有才学还长得好看,结果姑娘竟然不喜欢,我寻思着,这么优秀的人,东京城多少小娘子求都求不来,又只钟情于姑娘,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后来...”阿柔将眉头皱紧,“我觉得岑妈妈教导了我十年,说人心最是险恶,你永远不知道皮相之下藏的究竟是怎样令人作呕的心,我全然忘了,都似白教了我一样,也可能是我眼神不好吧。”
张庆将一块木头掰断丢进火堆,冷哼了一声,“哼,莫说是你,便是我与他共事过几年,都未曾察觉过他的心思。”
只有秋画深思极恐,她接触丁绍文最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但从她们的言语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可知道。
“表里不一之人,天下比比皆是...”这么一说,好像李少怀又不是很差,云烟下意识的停顿了会儿,转话道:“丁绍文费尽心思进入殿前司,j-i,ng心布置多年,将殿前司掌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即便更换殿前都指挥使,他仍能握有不少人马。”
“这个我知道,当年侍卫司被一分为二,使得殿前成为了三衙之首,”张庆突抬头,“这难道与他也有关?”
从云烟的眼神中,张庆得到了震惊的答案,他将剑眉扭作一团,“这样说的话,那他不单单是为了权利,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