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我要是当作无事发生,他就能让我在这世上不曾诞生。
我不敢掠其锋芒,只好夹着尾巴做人。
于是我的逻辑齿轮飞速转动。
三百六十度转体三周半一百八十度来回转罢之后,我脑海中亮起一个小灯泡。
我一拍大腿,来了句:话。
24.
我真特娘的是个天才!
25.
应容晨被我这顿c,ao作秀懵了。
他听在耳里,满脸茫然,对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立刻低头羞涩一笑。
我说:讨厌,不是你让人家把话说清楚的吗。
应容晨没吭声。
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让我有一点点良心不安,情感受挫。
然后我抬起头。
26.
应容晨瞪着一双眼睛看我。
我要说他眼睛亮晶晶好看,那属实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要说他眼睛瞪这么大太丑,那又有悖于我的处事风格。
于是我问:你眼睛进沙子了?
27.
应容晨眼睛进没进沙子我不知道。
但我脑子肯定进水了。
因为我低估了旱魃修行多年的接话能力。
我没事找事儿,有话废话的功力在他面前不值一哂。
应容晨仰着头跟我说:是啊,你还不帮我吹吹。
28.
这他妈。
我找谁说理去。
幕天席地,帐篷里,孤男寡男,有事情。
他若对我欲行不轨,我这小胳膊小腿,如何抵挡他的魅力。
说到底。
都是总裁害了我。
他们存心要让应容晨和我发展不一样的感情。
然后以此炒作吸金。
我早就看透这群人的嘴脸。
尤其是总裁。
那厮看起来是个青春靓丽花美男,自称海外留学多年,一头金发亮闪闪,一双眼睛绿汪汪。
实际上金发是染的,眼睛戴的美瞳。
哪儿有应容晨土生土长的好看。
29.
等等。
我刚刚又提到了谁。
30.
我满心沧桑,满怀悲凉,满目都是应容晨仰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妈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我何德何能与修行千年的旱魃共处一个帐篷。
还要为他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