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莳有些哭笑不得:“明庭,我又不是不能动。”
花凌正色道:“哥哥,你是我的夫君,我也是你的夫君。你也要学会多依靠我些,我会慢慢地长大的,足以为你遮风挡雨。”
晏莳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顿饭晏莳吃的还不错,兴许是没有太过浓重的食物的味道,晏莳倒是没有吐。
粥熬的有些多,花凌晚饭时也没吃几口,这会儿等着晏莳吃完了,他便用着他用过的碗将剩下的粥全都吃光了。
花凌满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又去摸晏莳的肚子,只觉得心里被填的满满登登的。
晏莳按照花凌方才说的那样,试着去依靠他。他将头靠在花凌的肩膀上,听着花凌为他念书。
花凌的声音清澈透亮,十分悦耳,晏莳听着花凌的声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花凌确定他睡着了以后,将书放在一旁,轻轻地扶着晏莳的脑袋,放他躺下,而后手指朝下面点燃的蜡烛方向一弹,那蜡烛瞬时就灭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花凌将晏莳揽在怀里,手又不自觉地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自从知道晏莳有了身孕之后,花凌处处小心,将自己的憨态也收起来几分,就是为了让晏莳不在他的身上做过多的担心。
晏莳去大理寺后,他时不时地也会去看看。
这日晚间,晏莳与花凌用过饭后,就见门房来报:“国公爷的二公子求见。”
花胥?晏莳与花凌相对一眼,他怎来了?这还是花凌嫁入王爷以来,花胥第一次过来。
晏莳吩咐道:“请二公子进府。”
晏莳与花凌来到了正堂之上,刚坐稳后
花胥便也进来了。
“王爷,大哥。”花胥见到二人施礼道。
晏莳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二弟你怎么不早些来看我,非要晚上来。”花凌噘噘嘴,“这待一会儿便又要走,如果是白天还能陪我多待一会儿。”
花胥笑了笑:“那我以后白天来。”
花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二弟,你该不是被爹赶出来的吧?”
“没有啊,怎么会呢。”花胥的眼睛左躲右闪的,十分不自然,“我就是想着许久未见大哥了,有些想你,便过来看看。”
花凌撇撇嘴:“你可莫要骗我,你一说谎眼睛就会不自在的到处乱看。”
花胥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大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被爹给赶出来的。”
“因为什么?”花胥是花谦承最喜欢的儿子,花凌有些想不出,花胥究竟做了怎样的事,才会让花谦承将他赶出来。
花胥喝了口茶看看晏莳又看看花凌才接着道:“爹不是总说我终日游手好闲,整日吃喝玩乐什么事都不干吗。前些日子硬是将我拉到昭王府上,说让我跟着昭王殿下做事情。”
这事花凌知道,花凌在昭王府中也布有眼线。
“可我哪是那块料啊,我什么都不会。在昭王殿下那里还十分不自由,难受死了。”花胥说到这里耸了耸肩,“我就吵着嚷着再也不想去了,但爹不同意。大哥你也知道我向来胸无大志,也不想当什么官。只想着吃喝玩乐,那样多快活啊。”
花凌笑笑:“那你还不找我来玩儿,你以后来找我玩儿,这府里有可多好玩儿的东西了。”
花胥也笑道:“那我以后可就要多多打扰大哥了,大哥莫也嫌我烦才是。”
“怎么会呢,二弟你都不知道,哥哥白天一走,这府里就我一个人,可无聊了,你要是能来和我玩儿,那可太好不过了。”花凌道。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正适合放风筝,”花胥道,“大哥,下次咱们俩一起放风筝吧。”
“好啊好啊。”花凌一提到玩儿眼睛晶亮晶亮的,似乎马上就能出去放风筝一般,“我还记得咱们俩小时候放风筝,就一支风筝。但你都让着让我玩儿,你就在旁边看着。现在想起来,我这个当大哥的真不称职,还要当弟弟的你来让着我。”
花胥回忆起往事也有些动容:“大哥说那个干什么,自家兄弟,怎么说的这么见外。”
“只是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罢了。”花凌说到这里又将最开始的话题拉了回来,“二弟,按理说就算你不想去昭王那,爹也不会因为这事就将你赶出府啊。”
“当然不是因为就这些事情。”花胥叹了口气道,“方才在昭王殿下那里,爹与昭王殿下又谈起了皇上寿宴这事。说再过一个月各国的使节便陆续来到皇城了,昭王殿下说,乌蛮国近年来虽与我大渊朝修好,可实际上他们对我大渊一直虎视眈眈,一直在积攒实力想要攻打大渊。”
乌蛮国与大渊朝南部边疆接壤,十多年前,花凌的外祖父正是与此国作战时失踪的。随后,晏莳的外祖父奉命镇守南部边疆,与乌蛮国相互对峙。
花胥接着道:“然后昭王殿下又说了,等到乌蛮国的使者来时,他便奏请皇上,让皇上派一位公主与乌蛮国国主和亲。这样便与乌蛮国永结秦晋之好,便会再无战争。”
晏莳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
“可是我觉得此事不妥啊,”花胥道,“我堂堂大渊朝兵强马壮,岂会怕了那小小的弹丸之国?”
花凌点点头:“那昭王说了可是想让哪位公主前去和亲吗?”
花胥摇摇头:“这个昭王殿下倒是没说,不过他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