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本来没颜色,得被他咬红、咬肿,才比较有成就感?
同理,天生就身娇体软还有什么玩头?
非得像他家这个一样,能他妈暗恋你十年到头一句话都不说,表面上无波无澜内里固执得像一头野驴——这种男人撬开他的壳,rou躏他让他哭出声,才他妈的叫带劲!!!
身体里的血,莫名随着妄想开始沸腾。
……突然,就很想找个什么机会,惹他,欺欺负负他,然后真的狠狠蹂lin他、弄哭他!
然后再好好哄他、疼他、宠他。
“……”
艹!!!
糟糕糟糕糟糕!赵清嶺瞬间有些慌,赶紧拍拍脸颊自我反省——他这是怎么回事?终于要犯病了吗?
压抑了那么久的神经病,终于再度病发?
但是,就算再怎么神经病,也不能去欺负的彻彻啊!
就,忍住啊,千万别!
彻彻那么认真、那么钻牛角尖的人,欺负他他是一定会受伤的!
他明明那么爱他!
说好的真爱战胜一切脑残呢?
……
然而,古人又云,脑残无药可医。
赵清嶺正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空姐过来问:“先生,喝点什么吗?”
赵清嶺赶紧点头,他急需酒。
一醉方休。
拿过酒单,随便找个名字古怪的红酒点了一杯。隔壁座位接着把空姐叫了过去,也点了酒,貌似还恰好和他点了同款。
赵清嶺下意识往那边看过去,四目相对。
“靠!”
“啊,赵清嶺?你怎么会……真他妈倒霉!”
声音不大,却吵醒了睡着的程彻。
本来回忆的梦境挺甜美的,他揉揉眼睛,不情不愿地回到现实:“嗯,清嶺,快到了么?”
“没事,还有一会儿,你可以再睡。”
赵清嶺揉了一把他的乱发,脸色难得的不怎么和善。
程彻不解,于是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隔壁,那个刚才大骂了“倒霉”的人,一套木奉球便服、戴着木奉球帽,长得还行,要不是稍微有点三白眼的话其实还挺帅。总归,看着有些眼熟。
“是……许总?”
程彻仔细看了看,好像还真的是那人。
他们最大的对手公司“未来旅游”的现任产品总监,许博。
……
许博虽然如今是对手公司的高管,但半年前,这人还是赵清嶺“畅程国际”的人。
据说一度很受赵清嶺的器重。干得好好的,却突然被对手公司的重金挖角,还带了公司的一批高管团队集体叛变。
更猖狂的是,不仅拿走了公司的重要客户资源,还恶意清空了工作电脑,给畅程国际造成了非常巨大的损失。
“唉,其实这种情况……都是可以起诉他的!”
“要不是我们老板心善、念旧情,真告到法院,那个白眼狼估计得赔不少钱!”
公司里的很多人,至今说起这件事还愤愤不平。
而程彻这个后任的“产品总监”,也没少被那个姓许的拖累——
就因为这贱人走时删掉了一切有用资料,有多少个通宵,他都得带着收下团队重新整理各种各样的资料、重新联络客户和上下游厂商,重新制作新的手册模板、部门章程,几乎把一切流程重头来过。
可恨的是,这个白眼狼吧……
偏偏还是一只有点本事的白眼狼!
许博到了新公司之后,短短半年间设计推出了不少j-i,ng品路线。很多路线程彻拿过来看时,都暗暗佩服,觉得确实计划j-i,ng妙、非常有学习价值。
更别说前不久,这个白眼狼更是带着团队抢先畅程国际一步、做出了广受好评的塞尔维亚的j-i,ng品团。
让程彻至今耿耿于怀。
哎,等等!
程彻一愣,忽然坐了起来。
所以,这个许博他为什么会……跟他们坐在同一架的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