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婆婆当下突然爆起发难,只手一分,左手十几粒金色沉甸甸梅花往追击高强和蛛儿的少年太监身上击去,右手中银----闲啊。”
他如此说话,那四个少年刷刷刷刷展剑将金花合拢在内,齐齐一声呼喊,举剑便刺,金花婆婆咳嗽几声,挺杖相迎。
她对面那少年看她一杖直刺过来,便举剑横削,打算削断这黄木拐杖,便听着叮当一声轻响,他愕然发现,金花婆婆黄木拐杖中伸出一截黑幽幽长条之物,他的宝剑竟然削之不断,不由人为好奇,自从他们五人得了宝剑,断人兵刃屡试不爽,还从来没有失败过的地方。
金花婆婆接了这一剑,发现那少年身上起码有三四处破绽,待要追击,另外三个少年便直指过三把剑来,位置恰到好处,都冲着人身上的生死人穴,更兼速度极快无比,用地又是一等一的兵器,她不得不退让三分,手中拐杖横扫,将三根宝剑轻轻荡开。原来那日他们夫妇的珊瑚金拐杖被阿大方东百用倚天剑削去以后,各剩下三尺长左右一段,这珊瑚金打造成兵器也颇为麻烦,不是一般匠人能做得了的活儿,而且要想取到这么多水下珊瑚金,就是金花银叶熟悉水性,也是多费周折。
他们便取了黄木做拐杖,将珊瑚金藏了进去,银叶死了以后,金花取了他剩余的珊瑚金拐杖部分和自己这一半都放入同一把黄木拐杖中,她手持中间只杖交接处,外有黄木夹持,挥舞起来,跟原来的珊瑚金杖差不多。
现在幸亏有了这趁手兵器,不然要是真地黄木拐杖,恐怕一照面就要受伤。
那边四个少年见一击不中,便纷纷施展脚下轻功,围着金花婆婆转了起来,时不时地递出一剑,金花婆婆挡了三四下便发现一奇怪之处,还是这几个人,速度内力都没有变。此刻四人用宝剑攻击,反不如刚才五人用青铜长剑威力大。
刚才她左挡右支,忙手乱脚。这时退让间虽然并不轻松,并不像刚才那么紧迫危急。
她是老江湖,略一思索便明白,这五人刚才摆的是反五行阵法,也不多么高明,只因为轻功上佳配合默契,所以威力巨大,现在走了一个人,所以四人合围威力大降。
当下她冷冷发笑,便觉得这花逝香当真是不知死活!
金花婆婆不知道。这花逝香是宫内人出身,这是他第一次行走江湖。身后那五个少年太监也是嫩雏,不过这六个人武功诡异高超。那绝对是真实的本事。
花逝香平日在宫中舆人切磋武艺,一则他深受皇帝宠幸,二则他本身实力高绝,没有一个人能挡地住他,因此他骄傲自大,自以为天下第一。
他虽然出来受挫于金花银叶,不过他自查伤势。发现虽然暂时不能运气,但是十年后当可以将武功重新练回来,虽然以后不可能有多大地进展,但是凭这一身武功称霸王宫还是足够的。
因此他见了金花也没有收敛起那种优越感和骄傲,大意地随意指挥手下弟子去追杀高强和蛛儿,全然是宫中人做事做绝斩草除根的习惯。但是他也不想想眼前这金花婆婆可是大故。
另一点促使他做出错误决定的,全然是因为这五个弟子修行的反五行剑阵他根本不懂,这五个弟子修炼葵花宝典。但是没有他那样的奇遇,不过从小练气,被花逝香耗真元打通了任督二脉,吃的全都是皇宫中的大补之品,功夫急速飞进,年纪轻轻便轻功一流出手神速。
皇宫中多奇人异士,便给皇帝进言,说若要利用这五人快捷剑法组成剑阵,天下什么高手陷入都只有一死,那蒙古鞑子皇帝听了果然动心,费了大力气给这五人打造了那等细窄黑剑,专用于刺杀,若单出,他们是一流的杀手,若是合击,那是天下高手的噩梦。
如今五人中去了一人,并被金花击成了重伤,并且踉呛而去追击那高强和蛛儿,这反五行阵没有被金花婆婆攻破,却被花逝香一句话说破了,倒也算是奇事儿。
那四个少年太监内力远逊于金花婆婆,只是出剑奇快无比,轻功也比金花稍弱,因此四个人倒也紧紧缠住了金花,五个人斗地甚为紧密,金花婆婆几次前冲后突不能破阵,那四个少年因为少了同伴,每次极为厉害地“五绝剑”都少了一剑,威力大大降低。
只方一时僵持在这里,那边花逝香看地着急,又咳嗽起来,血液都咳了出来,把手中白净的手绢染红一片。
金花婆婆加上四个少年正在拼狠恶斗,五个人都是轻功绝佳之辈,金花婆婆久居灵蛇岛,学习了那蛇舞动地姿势,她以老太太的外表,在空中转折爱向,当真是透着一股说不出地诡异,而那四个少年都是闷人,身体扭动间多了一些女人的动作,看得也甚为怪异,如同四条小蛇在围着一条大蛇盘旋。
金花婆婆此刻挥舞珊瑚金杖又是一种打法,那四个少年长剑越舞越快越舞越急,从外面看去就似乎四只大黑蝙蝠在围着金花婆婆旋转,而金花婆婆则催动着雄浑无比的内力,以慢打快,她的拐杖看似不经意地左挥右舞,实际上是大巧若拙返璞归真的境界。
她平日里素来喜欢以强凌弱以快打慢,但是今日到了生死境界,被这四个少年一逼,功夫施展到了极点,竟悟通了一层阙键,不禁又悲又喜,为银叶悲,为自己武功大进而喜。
当下她慢侵挥舞拐杖,一层层内力运用上去,那黑黝黝的拐杖被内力一逼,隐隐显为暗红色,似乎黑色棍子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