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回味过来,既然他有解药,为什么还开了方子让……慕容流白去寻药呢?
本来是想问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曾经发誓,从此斩断与他的关联。不再想也不再看他,不再爱也不再恨他,不再关心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
以前听人说过,就是因为你还爱一个人,所以心里才会有恨。如果你能忘记恨,那么说明你也不再爱了。
所以,让我努力的忘记吧。忘记他的好,也忘记他的坏,忘记他带给我的欢乐,也忘记他带给我的伤痛……
大约过了要一个月的时间,青竹的身体完全康复过来。
恢复了原来完美的身形和容貌,只是再续过的心脉已不适合修练那些需要深厚内力为辅的武功。
因此,我给他出了个主意,那就是让他学习三样东西:毒、暗器和轻功。
青竹是医生,而他在药王谷本身也曾学习过制毒和制药,再加上这里有着其他地方见都见不到的制毒书籍和珍稀原料,研制起来自然也就得心应手。
而且我还发现,施毒和施药的过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施药救一个好人和施毒杀一个坏人,结果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在于,杀一个坏人可能救了很多好人,而救一个好人则可能还是被害。
至于暗器,也是一门高深的武功。暗器本身变化多端让人防不胜防,你既不知道它会从哪里发出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发出来怎样发出来。而修练这门功夫,既不需要消耗太多的内力,武器本身又轻巧方便可随身携带,还可以达到以巧克敌以弱制胜的效果。
何况一旦暗器配上了奇毒,那股阴狠和霸道自然是不消说的了。
轻功,没别的想法,练好了配合暗器使用那是锦上添花;就是万一打不过的时候,逃命也用得着。(=_=!想的真多……)
最最最主要的是,我时常幻想着,完美如他衣带飘飘腾空飞出一把暗器摆个“天女散花”的pose时的模样……一定是倾倒众生……(人都被射死了,肯定是众生都“倾倒”=_=!)
不过不能让他知道我脑子里想象的那幅绝艳场景,否则,第一个见到“天女散花”的人,估计就是我自己了……
咳……好像扯远了些。
反正接下去的日子里,青竹、如花、我三个人埋头苦练,各自都有着不同的提高。半年的时间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进步
从青竹醒来到现在,我已经练完了第十章的内容,而且又蜕了三次皮。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所以每到要蜕皮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到小湖里去,然后折腾的精疲力竭的时候被他们发现,抱回来休息。
上次他们心生疑惑,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打死不承认自己蜕皮这一特殊生理变化,怕吓到两位帅哥。
可是,虽然我不承认,他们还是能察觉。因为每抱我回来一次,他们就会失神好久。有时候是两三个时辰,有时候则是两三天。呆呆的盯着我,目光痴迷。
从他们的眼中,都能读到自己的变化。
这几次,不仅仅是面部容貌不断更新,我的骨骼也发生了一系列的改变。
若说当初上官飞花的身形让男人看了会浮想联翩,那么现在则是日臻完美,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发狂。
而我现在也终于明白那石壁上说的“发挥身体各部位最大潜能每寸地方都能杀人”的意思。因为我的身体,如今竟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可以转折自如,丝毫不带斧凿痕迹,能抓住任何空隙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迅速发出攻击。
普天下无论什麽人出手,真正的高手都多多少少能将他们招式的来龙去脉,变化方位看出来一些。但这套武功,出手后,却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任你的武功再厉害,涉猎再广泛,也猜不透它的变化。仿佛它本来就没有变化,又仿佛它本身就是变化。
我也曾听说过不少出手迅急的武林高手可以在茶杯从桌上跌到地上之前,将杯子伸手接住,杯子里满满一杯茶,竟达一滴都没有洒出;还有的人可以用筷子去夹苍蝇,用一根鱼刺钉住蜻蜓的尾巴,或者用两根指头夹住锋利的剑锋。但这些人的动作若和我现在一比,简直就慢得像老太婆在绣花!
若不曾经历体验,很难想像,一个人怎能在刹那之间,同时攻出许多要命的招式,而且竟没有一招是虚招。
而我练到这第十章也就是这套武功的第九重境界时,已经将这些轻而易举的都作到了。并且如今元神出窍的时候,我可以随心随欲的控制,使别人根本看到我头顶的那尾金凰。
青竹曾经说,我出招时,那招式彷佛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舞姬,在心情最愉快的时候,随着最优美的乐声翩翩起舞。无论是谁,见了如此美妙的舞姿,纵不意乱情迷,心里也会觉得愉快起来,而那美丽的招式就会在别人心情最愉快的时候,取了人家性命。
青竹做这番评价的时候,已然成为我的乐师。
他最拿手的曲子,如清风拂面,雾开渐清,湖波浩瀚,汪洋千顷,远山渐露,天碧山青,云水相映,风声习习,后逐渐开阔,逐渐风云激荡,云水相搏,有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意境,让人的心中充满激情,涛声之后,阳乌西坠,月兔渐升,归舟欸乃,渔歌隐约,凭虚御风,飘出云际,终于风歇潮平,归于沉寂。
而我的舞,已与音乐融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