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的穴儿也渐渐由疼痛化成了酥麻,初夏哼哼出声,却忽然感觉有什么滴在了脸上,她愣怔的睁开眼。
小鹿男正哀泣的凝视着他,那落下的正是从他眼里滚落的泪。
初夏顿时手忙脚乱吻上去,一边吻干他的泪一边问:“怎么了?你别哭,不舒服吗?”
小鹿男摇摇头,幽怨的问:“你以前也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初夏想起当时她胡乱说出口的话,真是想撬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水,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听见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
她诚恳的道歉:“小鹿,是我错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只有你才可以看我的身体,也只有你才可以进我的身体。”
“嗯,初夏现在是我的!”妖物见好就收,趁机提出要求:“可是我都看不见初夏和我在一起的样子。”
女人心疼都不知怎么好了:“那怎么办?”
“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女人亲了亲他的嘴,腰臀撑起来迎合那ròu_bàng,偶尔抽空往下瞧:“啊……小鹿,你的ròu_bàng好大,好烫,我快要融化了……”
女人依偎在妖物怀中,散乱的头发铺了一地,叼着自己的手指吮吸着,时不时发出yín_dàng的叫声。妖物握住女人的纤腰,下身飞快的驰骋在女人的花穴里,雪白的肚皮上偶尔会被戳起一个包,女人就调皮的去按,惹得妖物发了狂,撞得女人直呼不要。
粉色的ròu_bàng一戳进去,那穴儿就被绷得紧紧的,肉片被拉扯得几乎透明,明明吃得很艰难了,但在ròu_bàng退出来时,那穴儿却不舍的追上去,硬是不让它离开。
“它又进来,啊哈……别,别那么深……”
“太烫了,小鹿,我的穴儿是不是坏了?”
“嗯?那你自己看……”
“嗯……它坏了,小鹿,它坏了,它被你插坏了……”
那妖物狠狠打了她奶子一巴掌,那乳肉一颤一颤,很快浮现出巴掌印:“哪里坏了?我怎么没觉得坏,你是想我把你插坏吗?那就插坏他好了……”说罢,再不理女人的求饶,疾风骤雨似的一阵狂插,女人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眼白都翻出来。
“我错了……没坏,求你,轻一点……”
“没坏吗?那我要把它插坏,让它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的男人……”
“别……额啊啊啊……”
ròu_bàng顶着穴儿内一处狠狠的研磨戳弄,女人刺激得眼泛泪花,无助的推着妖物的腹部,可妖物就是妖物,心可毒着,你既然说坏了,那就把你玩坏好了。
又往那处连连撞击数下,女人终于张着嘴无声的高潮了。
高潮中的媚肉抽搐起来,纷纷缠上来锁住ròu_bàng,妖物闭着眼享受片刻,又耸动起臀部打桩般的朝深处撞击,两只手轮番的玩弄起奶子,掐着那rǔ_tóu拉扯起来,松开手又让它弹回去。
女人神魂皆失,只能张着嘴无声的被玩弄着。
受不住了,便运起所有的力气去夹那棒子,弄得妖物连连抽气,打了好几下奶子,才握着纤腰往最深处一撞,女人尖叫起来。
“啊哈……它撞进去了,好深……”
那ròu_bàng顶着宫口噗噗的射出jīng_yè,喷在了小肚子里,女人被这jīng_yè一烫,一大波阴精混着吃不下的jīng_yè喷了出来,流了一地……
9.开了荤的男人都很可怕【h】
小鹿男紧紧拥着初夏,浑身像泡在温泉里那样舒服。
初夏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那jīng_yè射满了她的宫房,涨得小肚子也微微鼓起,更多的流到了外面。
“小鹿,难道你是第一次吗?”不然也太多了吧,仿佛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缴给她了。
“初夏说这种事吗,我以前没做过……”小鹿眼亮晶晶的:“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诶,别……”初夏连忙拒绝,她的腿还软着,却感受到那根还塞在身体内的巨物又渐渐膨胀起来,渐渐抽动着,她只能无力的抬手遮住双眼,发出破碎的呻吟。
开了荤的处男就像茹素多年的狼,一旦尝到了天生该属于他的东西,就叼住不松口,一直吃到餍足。
小鹿男掐着初夏的妖轻轻缓缓的摇着,ròu_bàng仔细的擦过甬道的每一处,皱褶被撑开,那酥麻散开,痒到人心间。
初夏咬着唇,渴望着再重些,狠狠的捅进来,可小鹿男偏偏不如的意,每一次进入都缓慢却而深,退出时ròu_bàng都脱离了花穴,露出深深的一个洞,依稀可见里面粉色的肉不满的蠕动。
“你别……别折磨我呀……”
“用力好不好……”
那妖物闻言,掐着女人翻了个身,臀部高高的翘起,花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水,两只奶子沉甸甸的坠下来,被妖物一手一只把玩着。
那ròu_bàng就搁在股沟上,滑动间粘液在上面留下水渍,偶尔戳到蚌肉上,发出“咕咕”的淫靡声。
“放进来,我要它……”
“那你把自己打开……”
“啊哈……”因为姿势的原因,女人艰难的仰着头,恰好把脖颈送进妖物口中,劲肉被叼住砸弄,又痛又痒,好不容易把蚌肉撑开了,ròu_bàng如遇水的鱼,觑着空了,顺着粘液“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妖物就这样搂着女人,嘴里吃着她的肉,手中玩着她的奶子,ròu_bàng在穴内搅风搅雨,也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