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星舰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危险而致命的武器。
但是,风千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风星河微微皱起眉头。
传输带左右都守着异能战士,那群科学院的研究人员一动不动地站在上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老老实实地钉在自己的脚面上,生怕一不小心的乱瞟乱看就会葬送自己脆弱的生命。
毕竟与风千裳独特喜好出名的,还有她那喜怒无常的嗜杀本性。
只要她想杀人,你左脚先跨进门都会成为被杀的理由。
低迷沉默的气氛在这群研究员之间弥漫着,他们在两名手持粒子枪的士兵的带领下登上了飞船的舱门。
“何文院士是哪位?”舱门处,一名英俊的士兵看着眼前这群科学院士询问道。
“是我。”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人上前一步回答道。
“长公主殿下有请。”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何文脸色微白,跟着那人走入另外一道门,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感觉自己双腿发软。
风千裳单独召见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风星河站在人群中左右看了看,然后偷偷扯了扯自己身边人的衣袖,压低声音询问:“长公主怎么单独召见何院士啊?”
那人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的扯开自己的衣袖:“还能干什么,先确定这次事故的责任呗?原本计划很顺利的,要不是遇上风星河跟穆珈蓝那俩人,怎么会这么倒霉?”
风星河眼皮子一跳,这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
见他一脸茫然,那人恨恨的咬牙切齿:“翡翠星的实验地已经选好了,也做了校准和测试,非常适合血岚花的生长。要不是那两个人突然冒出来打断了大皇子那边的实验,大皇子也不至于会急着去抓捕那两个人而中断了和长公主殿下的合作。”
风星河继续茫然脸:“可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那人闻言,嘲讽一笑:“希望长公主殿下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事与愿违。
很快,之前的那名士兵又走过来,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圈:“谁是萧江?”
风星河顿了一秒才想起来自己就是萧江,然后往前站了一步:“我。”
士兵微微一偏头:“来吧。”
风星河咽了口口水,在所有同事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跟着那名士兵走上了铺着地毯的长廊。
“这位小哥,我想问问......”
不等风星河把话说完,那人便在一扇金色的门前停下来了:“到了。”
见他似乎不愿意多聊,风星河只能默默地走进了那扇门。里面,便是这艘星舰最大的主卧室。
房间里面的布置倒没有风星河想象中的那么夸张,白色的墙壁和浅灰色的地板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以为按照风千裳那么张扬夸张的性格,她一定会把房间全部都布置成自己喜欢的大红色或者粉红色。
风千裳穿着一件修身的粉蓝色长裙坐在宽大的白色沙发上,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轻轻地挂在她的脚尖,随着她翘着二郎腿晃脚的动作幅度不大的晃动着。
她的指甲是鲜艳的红色,桃花美眸中的瞳孔也是鲜艳的红色,那张浓丽妖媚的脸庞与她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风千裳的体内除了皇室血脉之外,还有一部分血脉源自火曜星,那个星球上的原住民外表与人类一样,但是他们的眼睛全部都是红色的。
她手里捧着一卷古籍,看上去很是优雅从容。
然而在她脚边,躺着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进来的何院士。
“你就是萧江?”风千裳将视线从手里的书卷挪到风星河的脸上,对于脚边的尸体视若无睹。
风星河微微点点头,努力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然而天生就高高在上的他即使顶着别人的脸来做这种事,也流露出一丝违和。
风千裳缓缓勾起嘴角:“你好像并不怕我。”
风星河微微一顿,回忆着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敌人临终前畏惧的模样,试图在自己的脸上挤出同样的表情。
风千裳看着他微微扭曲的俊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人很有趣。”
风星河:“......”
他似乎无意中取悦了风千裳,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你知道姓何的为什么会死吗?”风千裳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风星河摇摇头:“属下不敢妄加揣测,但是何院士死,一定是他冒犯了公主殿下。”
风千裳微微一笑:“这次任务失败的情况我早就了解了,责任的确不在你们这群人身上。但是,姓何的一进来就开始推卸责任,而且他重点提到了你。”
说到这里,她脸上和煦如春风的笑容瞬间冷凝:“我不介意你们的失败,但是我最讨厌别人窝里斗,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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