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郄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尖。
「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zuo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zuo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zuo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芭。」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芭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芭,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