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伙计的三番四次逼问下,邓娣说出:“我,我只是上山采蘑菇,衣服和鞋是在半路掉的,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伙计还想质问下去,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陈警官开口:“放了她,找几个伙计悄悄的日夜跟紧她。”
关系到凶手,陈警官暴躁的脾气收敛起来,手上的纸条收入口袋里,即使是只有一点点消息,也有可能锁定凶手,他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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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你说老大是什么意思?不去追查凶手,倒是跟着邓娣守了一个星期,什么收获也没有,真不知老大怎么想的。”张伍蹲在角落抽着香烟抱怨,连续蹲守一个星期,脚都麻了。
周毅推了推他:“少说两句,老大陪着我们一起守株待兔,小心被他听见了,揍得你亲妈也不认识。”老大的爆脾气,他不想再领教。
周毅虽然疑惑,可也格守本分,老大的命令,必须服从,更何况,除暴安良,身为警察,是他的职责,能亲手捉获凶手,是他的骄傲与光荣。
凌晨三点,邓娣起来给宝贝孙子洗尿布,贫困人家,尿片那种东西,买不起,只能亲力亲为,这已经是连续起床七天,每晚准点准时。
张伍打着哈欠,等着邓娣洗完尿布回去一睡天亮,她倒是睡得安心,可怜他们没一个好觉。
邓娣拧干水迹,尿布挂在竹竿上,一转身,强壮的黑影捂住她的嘴,不管死活,将她拖入黑暗中。
事情来得突然,张伍一根烟还没抽完,老大的身影已追出去,一声:“别跑!”在三更半夜中显得特别洪亮,吓到张伍夹在手中的烟一抖,直接掉在草堆里,农村这个地方,什么也不多,就是草木最多。
周毅也跟着老大追出去,张伍顾不上离手的烟,赶紧追上去,消失在黑夜里,如果他回头看看,便会发现烟头的星火嗞嗞作响,噌的一声,火势蔓延。
凶手惊觉事情不妙,果断打昏邓娣,拖曳着将她藏起来,耳听四方,然后独自变换方向逃躲,这里是他的地盘,熟练地拐弯抹角,后面的脚步紧追不舍,四个身影在黑夜中急剧穿梭。
张伍体力不支,奶奶的,从村头跑到村尾,又从村尾追到村头,耍他跟玩似的,他停下来找着一个隐藏的地方躲起来,暗中观察,低沉着呼气:“别让我捉到你,保证弄死你混蛋!”他只能期待凶手躲在村尾又跑回村头来,他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黑影一闪而过,张伍的运气也确实好,凶手躲开老大和小周的追捕,返回村头寻找藏身地点来了!张伍在黑影前方,第一时间扑过来,目不斜视,紧盯着黑帽黑衣黑鞋,差点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凶手,如若不是凶手在逃跑过程中不知在哪里蹭到黑衣上的白墙灰在黑夜中引人瞩目,张伍估计仍然没能发现凶手近在眼前!
张伍的拦截,凶手反应机灵,慌不择路,冲过牛棚,踩过菜地,消失在玉米林中,玉米林子很大,张伍呼喊老大和小周一起包抄,只是,他的声音被铜锣敲打声完全掩盖。
“着火啦!着火啦!”
张伍没有办法,只得一人追入玉米林里,他不知道,在他停下呼叫的时候,凶手已经从近路翻出林子,迅捷藏回邓娣家的厨房里。
谁会想到,凶手从邓娣家中将她捉走,又带回了这儿?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人,不能活!必须马上处理掉!这是凶手眼下内心想法。
邓娣的嘴巴塞着麻布,手脚捆绑,脖子上是凶手掐过来的大手,力度收紧。
☆、被亲人贩卖
邓娣从昏眩中醒来,瞬间感受空气缺失,窒息的恐惧袭来,血液不循环,脸色涨红,慢慢转换为淡紫,死与活的机会,全在那双如同死神的手中,她的双手无力挣扎,慢慢垂下,眼球即将翻白,在这千钧一发中,“嘭!”的一声,凶手脑部受袭,倒在邓娣身上,不醒人事。
来人把手臂粗的木柴放在邓娣手上,印上她的指纹,随后消失在夜色里。
灭火的人声吵醒了林建国,村长的召唤他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厨房取装水的桶帮助灭火,在赌场熬了一夜的他刚躺下就要起来,精神恍恍惚惚,灯也不打开,摸索着找水桶。
前脚一踏,突然,“啊!”的一声女音,把林建吓倒在地,他哆嗦着身体颤抖着手打开了灯。
邓娣尖叫着推开身上的人,眼里的恐惧,比声音更大:“□□犯啊~他是□□犯!他要杀我啊~”
村长和一群人闻声赶来,谁也不敢向前移动。
陈警官和周毅挤开人群,翻开了地上的人,扯掉黑帽和口罩,露出了粗犷黝黑的脸。
邓娣的尖叫声一直未停,所有人都听清了她口中的意思。
人群中,不知道谁道出:“这不是赵明吗?”他是□□犯?怎么可能?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实巴交的村大夫!
张伍这会儿也到场了,他取出手铐二话不说,将赵明给铐上,他可是亲自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