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应该也不会例外,所以她很不爽。脸也渐渐拉长,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吱呀”她推开一扇门,冲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立刻转头只来得及把身后的人往后面推一把,就被吸进了房间中央。
“熙熙!”陈思久往前扑,撞到了关上的铁门,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现在,没有外人了,亲爱的姐姐,我们来玩吧。”陈莎莎在笑,但那个笑容就像是面具壳子一样戴在脸上。
她一把抓住陈思久的长发,拖着她往楼梯上走。
陈思久不停挣扎:“你放开我!”
“十九!”姬澈捞了一把晕倒的苏轩宇,越急越背不到背上。刚才的变故让他手脚发软,他气急败坏道了声:“操!”看了苏轩宇一眼,一咬牙扔下他急急忙忙朝陈莎莎追去。
“陈莎莎你发什么疯!”他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冰得不像话。一把抓住陈莎莎提着陈思久的手,用力掰。
“你也想玩?”陈莎莎依旧在笑,眼里却是诡谲的光。
“我先和姐姐玩,一会儿就轮到你了。”她抬起另一只手,食指点唇,作思考状:“这样吧,你先和他们玩一会儿,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不容拒绝。姬澈用了吃奶的力气,陈莎莎只用了两根手指轻轻一弹,就分开了他抓住她的手,顺便把他推开。
陈莎莎看了他一眼,眼神可以用威胁来形容。
姬澈竟是不敢动弹。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大,仿佛在为自己壮胆。
陈莎莎冲他眨眼:“你猜。”
她朝姬澈的身后看了一眼,道:“你该去玩了。”
姬澈浑身的毛都炸了,僵硬得像是一尊石像。
看着陈莎莎揪着陈思久的头发,扭着屁股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他却连站起来的力道没没有。
姬澈:“操!操!操!”
身后的东西眼见着就要挨到他的脖颈,姬澈心跳如雷。咬着牙,爬起来……
沈予熙睁开眼,她像耶|稣一样被绑在一个十字的架子上。和舍己为人的他不同,捆着她的架子看不清楚材质,黑漆漆的,上面雕刻着骷髅的形状。刺骨的阴寒从接触的地方渗入,不一会儿就乌了一块。
她低骂一句:“操!”
试着动了动手腕。捆住她的锁链带着刺,上面画满了符文。随着她的动作插|进肉里,鲜血流了一地。顺着地上的弯弯道道蜿蜒成又一个符号。
沈予熙低头看着,哂笑。
“真有你的啊,沈欢石。”
“过奖。”
听到声音,沈予熙立刻面无表情。
沈欢石的声音带着些嫌弃:“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这么蠢。”
沈予熙垂下眼眸,压下心中的怒火,笑容再次挂在脸上,她抬起头,道:“当年放你一命,没想到你还是没点长进,你以为同样的阵法,能困住我第二次?”
“所以说你蠢啊,”沈欢石叹息。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把下巴放在手背上,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道:“我怎么会用同样的阵法招待你呢。”
沈予熙意识到沈欢石并没有在这里,她哼了一声,道:“藏头露尾!”
沈欢石眼神阴郁,语气平淡:“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啊。”
“普通人。”沈予熙重复他的话,并没有给出过多评语。听到沈欢石的耳里,却是多了几分嘲讽。
他眼神阴鸷,手指摩挲脖颈处大动脉的地方。如果顾肖在,就会发现,那里有个和沈予熙额头一样的印记。
沈欢石:“好好享受,我为你精心设计的阵法。”
捆住沈予熙的锁链在他的话落下的同时收紧,一根根尖刺穿透沈予熙纤细白嫩的手臂。
她一声不吭,只在最初的那根刺穿透的时候全身颤了颤,之后任凭风吹雨打,她都不动如山。
她的目光跟随着她流动的血液。聚精会神的模样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沈欢石你他妈个混蛋,傻|逼,瓜娃子!
沈予熙疼得想翻白眼。如果说世界上谁最克她,那么这个人一定当仁不让是沈欢石。铁一样的三观,善恶分明,恶就是恶,善就是善,没有一点点的回转的余地。在他眼里,哪怕就做过一件坏事,也不能算做好人。沈予熙这样的在他的眼里就是恶的代名词,用什么狠毒的方法对待都不为过。
于是他在顾肖身边的时候,一边像是海绵一样吸收知识,一边暗地里研究各种阵法,用来杀死她。
他固执的认为,他师父是被她蛊惑。所以他要除了她!
沈予熙不止一次想要一刀劈了这个不省心的死脑筋,可是顾肖不准,说这孩子小时候过得苦,好好教教,会好的。好个屁的好。
沈予熙的红眸亮得吓人。几乎要疼哭了。
他的阵法又精进了,这种疼法又上了一个台阶。
像是一把带着尖嘴的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击她的骨头。刺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