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rǔ_tóu流血,脸色苍白的女教师为yīn_hù受到的痛苦发出悲哀的声音。
“痛痛呜那样用力插会痛的啊呜”
“老师”
川上的呼吸也急促,不断喃喃自语说,进去了进去了而且脸上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东西在老师的身体里”
“进来了还是进来了”
从屁股的方向被插入的二十三岁女教师的chù_nǚ,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ròu_bàng。顺着ròu_bàng渗出破瓜的鲜血。
少年开始chōu_chā。
“痛不要动,好像裂开了啊痛”
“老师扭屁股”
“第一次是不可能的”
“快扭动这个屁股”
趴在那里的屁股又被打。
“啊”
裕子开始前后摇动屁股。这样被沾上破瓜鲜血的巨大ròu_bàngchōu_chā。
“还要扭还要扭”
屁股被打的女教师忍不住发出哭声,拼命地前后摇动屁股。好像要把里面的ròu_bàng完全吃掉似的,屁股跳出淫舞。
“扭屁股扭屁股”
“我扭我扭啊我会扭屁股”
“还要用力扭。”
“饶了我吧”
少年毫不留情地打老师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丽女教师的屁股染成柿红色。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ròu_bàng冒出血管,沾上女教师的蜜汁和鲜血发出淫邪的光泽。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裕子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可是在错乱的感觉中也有一种甜美的快感。
“昭昭好啊”
从火一般灼热的ròu_dòng又流出新的花蜜,产生使裕子会昏迷的高潮。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少年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
“老师啊老师”
少年也达到高潮。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咻咻射出的jīng_yè量使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无比的快感持续很久。
在放学后的校园刮起强烈的风,树叶落在地上被吹到远处,小宫裕子站在三楼音乐教室的窗边看着飞舞的树叶,已经是秋天,对裕子来说秋天是哀伤的季节。
父亲在三年前患急性肝炎去世。父亲生前从事电子机器的事业,母亲是董事长夫人。可是,父亲的事业随他的死瓦解。
母亲为剩下的债务辛苦,不久后,母亲被父亲的高尔夫球友,也是建筑公司董事长的矢岛健作说服,做他的情妇。
这个矢岛董事长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第二任的情夫是国中校长,是个变态性欲者。把母亲的gāng_mén看成性器,享受变态性欲的快乐,母亲也沉迷那种淫邪的ròu_yù中,田中校长来家里时,高高兴兴地迎接,也会主动去田中的公寓。
前天夜晚,也是主动去的,离家前还到裕子房间说:“常出去,真不好意思。”
裕子正在批改学生的笔记。
“妈妈去吧,没有关系。”
裕子也没有抬头,心里想妈妈什么也不知道。
每天受到校长的逼迫,心理上已经快要崩溃。田中校长是个非常难缠的人。
像蛇或鬼的纠缠不放,要和她xìng_jiāo。母亲还不知道她这个新任教师的女儿有了麻烦。校长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母亲,裕子也隐瞒母亲。
田中校长出现在放学后静悄悄的音乐教室。
“裕子,等久了吗”
然后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