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不过现在还不是干她的时候,李伟杰费了好大劲才压下挥杆入洞的yù_wàng,额头因拚命忍耐渗出了一圈浊汗。
虽然忍得很辛苦,几乎相当于折磨自身了,但李伟杰心中却是无比的爽快得意,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兴奋,他知道这个女人基本上已经被他征服了。
从王瑶方才由身体僵硬到抗拒不从直至最后的娇躯相缠、软语求欢,就是反应再迟钝不过的人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是李伟杰这个经验极其老到的花丛高手。
在听到王瑶那句既含嗔怪又含骚情的求欢话语时,李伟杰便知道王瑶已经做出选择了,她选择了背弃钟成,而这种选择是在她神智清醒下决定的,这使得李伟杰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虽然,李伟杰知道这里面春药的作用已经不大了,能使纯洁的王瑶变成现在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他高超的性技巧以及对钟成的诋毁成功地蛊惑了这个单纯的女人。
这让李伟杰越发地感到得意和兴奋,同时,他也大大地出了口恶气,钟成这段日子带给他的烦恼和怨恨已经成倍地报复回来了。
照这样下去,达成那个目标似乎不成问题,心满意足的李伟杰脸上荡着邪yin的笑,眼瞳深处闪着寒芒,手指开始下流地在王瑶的mì_xué里进进出出。
刚弄几下,连绵不绝、越来越绵长婉转的呻吟娇喘又开始此起彼伏起来,那yin靡声音中充满了快意满足,也饱含了对进一步快乐的期待。
而怀中娇躯的蠕动也和叫床声合拍地越扭越厉害,两只饱满坚挺的球不住在胸膛上磨着、挤着,好一副春情荡漾、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
嘿嘿,这个小sāo_huò浪起来可真够劲,比专职mài_chūn的小姐都奔放……
李伟杰在心底由衷地赞叹着,手指越发卖力地抽送。插捅抽送、捻转旋磨,种种挑逗的手段全都用了一遍,另一只手也攫住她圆鼓鼓软乎乎的ru房,又揉又捏、又抓又团,只把王瑶弄得连小嘴都闭不上,yin声浪语不绝于耳地喷涌而出。
见她好像又要到达高潮了,李伟杰缓缓停下手指,慢慢地从春水潭中抽出来,他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到了。
李伟杰用湿淋淋的手轻轻拍着王瑶的脸颊,语气轻浮地说道:“宝贝,咱先不玩了。”
“啊!不要,别拔出来……”
悬在半空中、明显没有得到满足的王瑶难过地说道:“还差一点就到了,这样,这样很难受啊!”
“小sāo_huò,看你浪的,急什么啊!手指有什么玩头,过一会儿大鸡芭chā_nǐ,那滋味才叫美呢!”
李伟杰一边说,一边放开王瑶,然后指着托盘里的晚礼服邪笑着说道:“等会儿再玩,你先把它穿上吧!我想你穿上它一定会更加性感,然后嘛,大鸡芭就该上场了,想想干着穿著名贵晚礼服的你,那滋味一定会更爽。”
“去你的,我才不呢!满脑子尽是坏主意。”
王瑶嘴里不答应,但眼睛却一闪一闪地闪着光,李伟杰口头描述的使她不禁地感到一阵兴奋,好想尝试一下,但李伟杰的话在她耳中听起来又是那么yin秽,很有下流的意味,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拿眼光偷瞧着晚礼服,心中跃跃欲试但却没勇气伸出手。
“来吧!穿上它,我都送给你啦,难道你要一直在家放着,让它这么烂着。要是这样,我就不送你了。说真的,那件衣服就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似的,穿上它绝对会照的男人睁不开眼,你要是不穿那可就太可惜了。”
李伟杰返回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