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双方都没有报警,因为打算私了。如果走刑事,我家里不太乐意,对方家属也拿不到太多赔偿。
医生出来后给了我们结果,那大汉左眼尚且健全,但右眼保不住了。大汉的家属们一开口就是漫天要价,直接就说五十万。我爸妈说就是把他们杀了,也拿不出五十万来。
最后协商下来,让我家赔偿二十万。我知道家里没这么多存款,而他们强逼着我父母,说先去看看我家住在哪儿,免得我们一家人跑了。
等人们走后,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发呆。陈小月之前一直没被人们关注,她走到我身边,小声地告诉我,她那边还有两万块钱存款。
我摇头说不用,自己闯下的祸要自己解决。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李总忽然来了陈小月身边。他伸手就放在了陈小月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道:“月儿,你受惊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陈小月皱紧眉头,她挣脱开李总,冷声说道:“李总,你的妻子才去世没几天,你能不能安分点?”
“你可千万别想太多……”李总坏笑着说道,“我只是普通地和你吃个饭而已,你留在这跟这种人有啥好玩的?别打扰人家了,他一家子现在正在犯愁。”
我愤怒地看向李总,而他却是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怎么,你还敢对我不服气?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能让你爹妈倾家荡产。”
我一听顿时极为恼火,本来就不知道李总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什么手脚,眼下他竟然还拿我父母来威胁我。我强忍着怒气,咬牙说道:“之前我在血迹上,看见了你老婆的脸。李总,我没有得罪过你,你老婆为什么会找上我?”
李总皱眉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老婆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找上你。”
我看得出来,李总伪装的本领非常差。顿时我也不想再忍了,此时走廊上只有一个护士,并且那护士是背对着我。于是我整个人跳起来,用手肘狠狠地砸在了李总的鼻梁上。
他痛得惨叫一声,而我捂住他的嘴,将他扯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内。鼻梁被打的滋味自然非常难受,李总的眼泪唰唰往下掉,我将他按在地上,用膝盖死死地顶着他的脖子,咬牙说道:“说,你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总被我卡得呼吸困难,他脸色如同猪肝一样,艰难地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罢,李总求助性地看向了陈小月,希望能得到陈小月的帮助。而陈小月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她将一个发夹取下,对准了李总的眼睛,低骂道:“你快点说啊!我们两个这几天都快被折磨疯了,你快说实话!”
李总吓得浑身一抖,他拼命地将头往后退,而陈小月的发夹也是步步逼近。此时李总难受地吐出一大口唾沫,他说自己真的啥也不知道。
“你别装蒜!”
我骂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家里的钥匙,然后将钥匙对准他的咽喉,咬牙说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被你们两口子整死了。如果我死,你也别想好过。我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你别逼我……你真别逼我……”
我说话的同时,将钥匙用力地往李总的脖子里戳。李总痛得不行,他连忙哆嗦道:“我说……是炼怨鬼……”
炼怨鬼?
我将钥匙松开了一些,而李总难受地咳嗽了几声。他颇为惧怕地看着我俩,终于将事情娓娓道来。
根据李总所说,他认识一位高人,经常请那位高人帮忙看风水。有次在家里看风水的时候,李总的老婆张花花正好跟他吵架,而且吵得还不清。那时候李总就在高人旁边嘀咕,说真恨不得这女人去死。
而那高人神秘一笑,跟李总说张花花这种女人死了也挺好,能炼怨鬼。那时候李总听出有点弦外之音,就逼问高人是怎么个意思。
高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于是李总给他递了红包,他才说如果张花花死了,可以让李总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高人还能将魂魄收走练厉鬼。
于是乎,两人就设计了捉奸的这一出。在张花花最怨恨的时候,李总假装失误从楼梯上摔下来,使得张花花命丧黄泉。
怨鬼是要杀人的,那高人早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他们先调查清楚陈小月的住址,然后查出了我们一家人,估计挑选我们在家的时候闹发矛盾。
毕竟那是我们自己家,我和爸妈肯定会劝架,这样张花花对我们一家人也会有怨恨。到时候只需要高人略施手段,就可以将张花花的怨恨全都转移到我们其中某个人身上。
而我,就是李总的替罪羊。
我听得格外愤怒,恨不得将李总一巴掌拍死。但陈小月拦住了我,她连忙问李总有没有什么破解方法,李总被我松开后,他坐在楼梯上喘粗气,说如果去找高人帮忙,应该可以解决。
我连忙让他将高人叫来,可李总却苦着脸说高人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根本就找不着。
我顿时愁苦了,好不容易查出点线索,眼下却找不到那个高人。陈小月倒是提醒我,说连宣说不定会有办法,让我问问。
我一想也时候,之前连宣不明白事情真相,无法对症下药。现在既然知道了问题,估计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法子。
我立即给连宣打电话,把这件事情给说了。连宣听过之后,他那边明显松了口气:“原来是将怨恨转到你身上了,这样好办,你将那个李总带来我这边,我可以把你身上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