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小狐狸精虽然性格别扭,却爱惨了他,经常醋意冲天,甚至可以为他挡刀赴死。
如果自己跟别人好了,以纪修安温和包容的性格只会得体的退出祝福,他却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唉。
纪修远抚摸着少年仍未长成、显得有些纤细单薄的躯体——
不是那个男人。
虽然闻起来气息非常接近,但梦中的男人明显要高大许多,肩要更宽,胸膛要更厚实,手脚也更加宽大和遒劲有力。
但是,皮肤腻滑到仿佛能吸住手,尝起来滋味甜美……不失为一个极好的替代品。
他感情上有些洁癖,从来没有想过包养谁,此刻却产生了“以后把这小骗子包养下来也不错”的想法。
纪修远与棠璃接吻过后,又在棠璃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吮出点点红痕,如同无瑕白玉上的斑斑落梅。
棠璃深感年轻的小狐狸精是如此热情似火、狂野奔放,搞得他老人家心脏也跟着扑腾扑腾乱跳,有点遭不住。
不过,他向来是愿意纵着宠着媳妇的,所以任由小狐狸精在他身上肆意撒欢,并不曾反抗。
直到小狐狸精把两人的裤子都扒了,做出明显觊觎他菊花的动作,千岁狐王才觉得不能再继续纵着小狐狸精,到了必须提振夫纲的时候。
棠璃抓住纪修远的一只手腕,轻轻一拉,便是天地倒转,两人轻而易举的调换了上下位置。
纪修远剑眉微皱,这个时候他的脑袋在药性的作用下,已经晕晕乎乎,还有点反应迟钝,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嘴唇就被棠璃堵上。
棠璃虽说未曾圆房,可他毕竟是个狐狸精,天生魅惑,又活了一千年,看过不少房中术,实践起来的效果,就比纪修远像样多了。
把个姓纪的老处男弄得七晕八醋,神魂颠倒、如坠云端。
等纪修远因为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闷哼出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被可恶的小骗子骑了。
“你、你快点给我出去!”纪修远咬牙切齿。
小骗子的脖颈和锁骨处还带着他吮吻出的点点紫红痕迹,俯在他身上弯了一对清澈漂亮的眼睛笑道:“初次都会有稍许不适。你放心,过一会儿就能感觉到爽快。”
说完,开始努力耕耘。
纪修远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想要将身上趴着的棠璃掀翻,再让小骗子亲身尝尝这“爽快”的滋味儿。
然而不知为何,小骗子那样纤细单薄的一个美少年,一双手却跟钢筋铁骨似的,力气也大到不可思议,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压着任其施为。
当然,他并不认为小骗子的力气真的有这么大,只以为小骗子给他下的药里,含有令人骨软筋酥的成分,心中越发愤怒难耐——
真是、真是,胆大包天!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像小骗子说的那样,真的逐渐从疼痛中感觉到直冲脑髓的爽。
爽到不想让小骗子停下来。
就这样,纪董像被烙煎饼一样,被棠璃正面煎一次,翻个面煎一次,左侧煎一次,右侧再来一次……一开始还能精神的叫唤,折腾到最后叫都叫不动,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变得恍恍惚惚、双眼朦胧迷离。
棠璃也是初次做新郎,有些兴奋,见纪修远已经被他彻底操开,少年形态总嫌有些不满足,于是又化做青年形态,抱住了纪修远。
纪修远在恍惚中,感觉到对面的小骗子,不知怎么变成一个与自己体格相若的男人。
抱住自己的,是一双健壮修长的有力手臂。
是梦境里的那个男人……
纪修远顿时感到心中又酸又疼,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落入鬓发之间。
是幻觉吗?
……是幻觉也好。
他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却仍旧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对面的那个男人,双腿不知羞耻地盘上对方腰身,主动迎合。
直到天色微明。
……
第二天中午,纪修远在床上一片狼籍中,浑身酸疼的醒过来。
正如朱秋桃所预料,这天晚上有好几对男男女女在船上彼此看顺了眼,在客房里春风一度。
主人自然也知情达趣,就算游轮已经靠岸,也没有挨个敲客房门喊客人们下船,而是停泊在港口处,等着客人们陆陆续续自行收拾离开。
纪修远睁开眼睛,就看见棠璃在旁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朝他笑的满脸饕足:“喂,就这么喜欢我吗?”
……喜欢个屁啊!
纪修远黑了脸,想要揍这小骗子一顿吧,但此刻全身酸软无力,最后只得丢了个枕头到棠璃脸上,闷闷道:“是你下药坑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我没有,是那个服务员端给你的酒有问题。”棠璃把枕头从脸上拿下来,有点委屈的辩解,“我是看见她鬼鬼祟祟,怕你出事,才跟着你回房的,看能不能帮到你。”
“然后你就忽然扑过来亲我。”
纪修远毕竟是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经过大风大浪,纵然昨晚上发生了这样憋屈的事情,也不会走极端。
他看看小骗子,那副瓷玉般精美的身体上,还留有昨夜自己的吻痕和抓痕,情绪稍微平复下来。
昨夜他被药性烧到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事儿可能还真不是小骗子做的。
这药能点燃人的yù_wàng,令人短时间内丧失绝大部分理智,却没有半点后遗症,很高级。
下药的人明显只想和他春宵一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