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今夜,给我罚站
今夜给我罚站!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书房。
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好像在客厅走动,又好像进了她的卧室。这是她的家啊!她真的想报警,或者用更暴力的手段把他扔出去!天知道罚站是什么鬼,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罚站这一酷刑?
可是,她不敢,她堂堂鱼果居然不敢了……
她知道,这是沈宴之故意的,她也知道,沈宴之就等着她反抗,好实施压榨她的下一步。她不能让他得逞,只能傻愣愣的站在这里,面对着冷冰冰的墙壁。
不知道站了多久,外面好像没什么声音了……
她能动,又不敢动,腿好困,身子好累,肚子也饿。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灯光暗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
她的脚已经站到没有知觉了,冷汗连连的从她额上流下来,她死咬着唇,拼命的站着。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这样对待了……
屋里是那么暗,她被关在了小屋里,没有任何的窗,只有一扇紧闭的门,四周阴森森的。他把她按在了椅子上,粗糙的大手在她肩膀上移动,她一躲,他就拿起皮带狠狠的抽在她身上。
她闻的到他身上的酒味儿,害怕的浑身颤抖,想尖叫,他却更用力的打她抽她。
身体火辣辣的疼,她害怕的瑟瑟发抖……
一双污浊的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看着她,盯着她。
在那种恐惧里,她不敢吵不敢闹,一直等待着救赎。
“鱼果,醒醒!鱼果!”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她听到有人在喊她,不停的喊她,她想回应,想喊救命,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医生,她什么情况?”沈宴之看着睡梦中不停挣扎的鱼果,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看向医生。
“昨晚泡了一夜冷水澡,又没喝药,今天本来就下雨天凉气温低,再加上她站了大半个晚上,体力不支晕就过去了。有点烧,还在说胡话,我开点退烧药。”半夜又被匆匆叫来的医生,收拾好东西后转过身,本想叮嘱沈宴之照顾好这小女孩,别家暴,不然三天两头还得出问题。可话还没出来,就败在他那生人勿进的气息里了。
医生也知道,花的起大价钱半夜请他出诊的,非富则贵,都是他惹不起的。硬生生的,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医生,这边请,麻烦了。”徐谦看了一眼沈宴之和鱼果,带着医生往客厅走去。
李姐站在一边,也搞不懂这三更半夜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先生一打电话,她赶过来,好端端的太太竟然就虚弱成这个样子了。
“李姐,去烧点热水,给她擦擦身子。”
“好的,先生。”李姐连忙忙活去了。
盯着鱼果苍白汗湿的脸,沈宴之眉头微蹙。
凌晨三点,突然听到隔壁咚的一声,他赶过去打开灯的时候,就见这丫头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抱她回床上,发现她居然发烧了,还在做恶梦,一直在发抖,好像很惧怕梦里的东西,叫又叫不醒。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野猫,一点也不消停。
看了眼贴在墙上的海报日历,他的眸子深远起来……
☆、16.16先生是关心你的
李姐正在擦拭鱼果的手,发现她突然抬起了胳膊,挡到了眼睛上,渐渐转醒了。
虚弱的看了看天花板,鱼果才发现自己在自己床上,有些虚弱的问:“他呢?”
李姐立即反应过来:“先生有公事,出去了。”
“哦……”鱼果松了口气。
“太太,你发烧了,先喝点水吧,我扶你坐起来。”李姐放下毛巾问到,见鱼果没有太大的反抗情绪,倒是放心不少,帮她垫高枕头,拿了杯清水递给了她。
一碰到水,鱼果就咕嘟咕嘟大口喝了起来。
“慢点,慢慢喝。”见她喝的太急,李姐连忙拍拍她的背,看她好多了后,从床头上拿起药递给她:“把药也喝了吧,喝了能好受点。”
可能是昨夜一场高烧用了太多的气力,没有心力再去抗拒,李姐递药过来,鱼果也乖乖的喝了,不声不响的。
通过相处,察言观色后,李姐差不多了解她的情况,对鱼果有些心疼。还在上学呢,说到底总归是个孩子,脾气再怎么倔,心理再怎么早熟,年龄摆在这里呢,遇到一些事儿,难免走极端。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李姐边收拾东西,边讲到:“太太,你别嫌我烦。其实说老实话,先生是关心你的。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在为他说话,你晕倒的时候,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察觉到鱼果的注视,李姐扭过头来,见她眼里有着无声的嘲讽。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对,是他罚的你。可你想啊,若不是他随时注意着你那边的动静,怎么就能第一时间发现,还是大半夜呢,我老公平时一睡着可是雷打不动。一发现你不对,先生就立刻通知了我和徐先生,医生也是半夜急匆匆请过来的,你没看当时先生脸是那样黑。”
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后,李姐走过来端起茶具:“你要是顺着点先生,不是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先生一高兴,说不定也就管你管的松了?那太太,你先休息,我去炒两个菜,一会儿你喝点粥。”
轻咳了几下,鱼果扭头看向窗外。
天已经晴了,树叶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偶尔一点风吹动着树叶……
外面的一切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