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起,我们厉家的家主结婚需要那么隐秘了?家主的婚姻向来是族中大事,什么时候召开的家族大会我这个暗家主竟然不知道?”明明是疑问的语句,厉二伯却偏偏能说出上位者独有的威势偿。
“我的婚事,结婚的对象,由我说了算。”深蓝色的眸子坚毅异常,丝毫没有受到他所散发出气势的影响。
“年轻人锋芒毕露,有血性敢于横冲直撞的大杀四方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不加以管制一味地听从本能行事,迟早会栽跟头。撄”
“二伯这是在警告侄儿?”他二十出头登上家主之位,在历代之中都是佼佼者,更何况在前十多年的时间里,他都不在厉氏。在他将厉氏集团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物极必反慧极必伤,取得了巨大的利益的同时,他也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一批人。加之厉爵的性格中带着某些唯我独尊的强权思想,他认定事情便一定会按照他的思想来做,虽然最后的结果多证明他是对的,但是这样的做法却不见得得到所有人的认同,“暴君”“独、裁”“专治”“强硬”等词语几乎无时无刻不与他同行。
掠夺是他的天性,称雄是他的傲气,果敢敏锐是他的代名词,因为他是厉爵,所以他勇无所谓敢于大杀四方,他有足够的信心与能力将所有报复与仇恨无情的捏碎。
但是走得越高飞的越远所要承受的也就越多,不论他的能力有多么出色,年龄资历始终是他的硬伤,这还是想要攻击他的人对直接有力的武器。而一个已婚男人的形象在某些时刻可以增加股民的信心以及股东的信任,所以他选择了结婚。
“一旦你结婚的消息传至京城,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这不是你该任性的事情。”历经沧桑的眼睛深不见底,“厉氏走到今天的位置已经遭到了不少新兴家族的眼红,你身为当家人你的一言一行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得不说……你这次的举动愚蠢之极。”
厉爵耸肩,不以为然,“我以为不然,一个已婚当家人的形象更能给股民乃是股东一种信赖感,我选择的女人足够聪明不会给我惹下太大的麻烦,乖巧懂事不会损害厉家的声誉。”
“不会带来麻烦?不会损坏厉家的声誉?!”凌厉的指出伊依最大的缺陷,“只凭她的身份,她就一辈子都不能当上厉家的女主人。”
“你难道要将自己辛辛苦苦建起起的基业,因为一个女人毁于一旦?厉爵你要想清楚!”
厉爵沉默了两秒,继而以一种坚定地、惟我独尊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所建立的基业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分崩离析,那不要又何妨?”
足够的自信,足够的狂放,这就是厉爵。
“自信是好事,厉家的当家人需要这样的魄力。”厉二伯微笑着,眼神却是冰冷一片,“但是……厉氏的掌门人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与之相配的世家名媛,而不是一个私生女!”
“如果今时今日我厉爵还需要凭借女人的影响力巩固江山,那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别人!”娶一个所谓的名媛,不过是在眼前放了一个碍眼的花瓶。既然如此他宁愿选择一个看得上眼的……
厉二伯冷哼,“家主的位置得之不易,这些年来明的暗的你得罪了不少的人,一旦下马会有怎样的下场你自己清楚。当年我力推你一次,却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二伯这是要携恩相报?”
厉二伯的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周身满是阴沉,“那个女人,不会是厉家的女主人。”
深蓝色眸光隐隐暗光闪烁,“我的女人,没人能动!”
“你在跟谁说话!不要忘记是谁将你扶上现在的位置!”重重拍击了一下桌面,任谁都看得出他处于愤怒的边缘。
冷冷的撇向他,“当初的厉氏急于需要一个当家人稳定局面,而二伯你虽位高权重却没有足够的精力同时应付商场与军方两面,这才会选中了无所依靠的我。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厉二伯要的是家族兴盛这样他的官位才能做的久,而他要的是权势能够横行无忌,所以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让不明所以的人误以为他们是多么的“长慈幼孝”。
“你当真那么以为?”带着微微的伤感,仿佛是被他身上的锋利所刺伤。
对于厉二伯陡变的态度,厉爵于冰冷中带着冰冻时空的寒意,“我怎样认为不重要,你要的厉氏强盛我做到了,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的干预!”
“小爵你……”
“二伯!”凌厉的打断他未完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微一躬身,转身离开。
背后,厉二伯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中,带着寒意。
……
被莫西的人赶出来后,伊丽满心怨恨的诅咒怒骂着这个小贱人就是天生的狐狸精贱、货,成天只会招惹男人!终有一天等她发达了以后一定找人好好伺候这个贱人!
等她一边怒骂着一边回到伊宅的时候,怒气冲冲的加快了脚步,她一定要让爸妈都知道伊依是什么嘴脸。
“她怎么说?”一进门伊明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但是当他看到伊丽臭着的脸的时候,心慢慢凉了下来,quot;她还是不答应?quot;
伊丽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泪眼汪汪的哭诉道:quot;我好歹也是她的姐姐,她竟然联合外人把我从咖啡店里赶出来。还说她现在靠上了厉总根本不屑于再回到伊家!quot;
伊明辉的脸色阴沉